有贺戚坚定不移的选择他,他没沾染过那些玩意,是以,他的扮相身段,声音都是十成十的完美。
又快唱完了,他拿着酒壶,为贺戚斟了一杯酒:“陛下,满饮此杯。”
收手时,眼波流转带了丝媚意。
贺戚看着他的扮相觉得美艳动人,晃神间,一把握住了蝶衣的手腕,蝶衣手一抖,眼眸弯弯:“陛下?”
贺戚被他动人的声音一惊,她松开手,心中暗道:这小子又在勾她。
她饮尽杯中酒,就要站起身离开。
真相】
她饮尽杯中酒,就要站起身离开。
“你又不留宿?”身边传来略带幽怨的声音,贺戚身形一顿,忽的头一晕,她摇了摇头,难道是起来猛了?
又觉得不对。
手软脚软的,一点都不正常。
“酒里有什么?”
贺戚有些生气了,声音发冷。
蝶衣踌躇着,也只是自己这步走的不对,惹得她发怒,他声音弱了几分:“还能是什么,是酒!”
听着他坚定的语气,贺戚没怀疑他,“那我这……”
蝶衣扶着她坐下,柔软的缩在她怀里,紧紧抱着她:“是酒,但这酒是出了名的醉人。”
“连师哥那样的也只不过能喝三杯就倒。”
贺戚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挺得意。”
蝶衣抱的她更紧了,像是生怕她会离开自己:“没什么得不得意的,我就要你。”
贺戚被他脑袋上的凤冠扎的肉疼,她想离蝶衣远些,哪知蝶衣还以为她厌恶自己,抱的越发紧。
贺戚干咳几声:“蝶衣,你先松开我,你扎到我了。”
程蝶衣闻言,连忙将凤冠扯下来,然后又抱紧了她。
贺戚看着丢在一旁的凤冠,无奈。
往日那般小心对待头面的,今儿怎么……
她看了眼紧紧抱着自己的程蝶衣,倏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还没坦白自己女儿身,这些日子做的最逾矩的不过就是亲亲嘴啊什么的。
其他的她还没那个胆子做。
是以,蝶衣每次看到她都是如狼似虎的,费尽心机的勾引,要把她牢牢抓在手里。
贺戚看了眼天色,知道时候要到了,她便想离开,可她越推他抱的越紧。
实在无法,贺戚只能软下性子,耐心问道:“蝶衣,你放我走吧,我明儿再来见你。”
程蝶衣本来缩在她怀里,乖的不能在乖,也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到了他,他的神色变得难看:“你为什么要走!到底为什么不肯留下来?”
他坐直身体,目光看着她,眼里都是疯狂涌现的妒火跟偏执。
“是不是,你嫌弃我了?你觉得我是男子,你不该跟我搅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