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将手中的古籍随手放在一边,撩起衣摆站起身。
他这一站直,瞬间便将他背后窗中流入的光线遮了个八成,影子极具压迫感地将温黎拢在里面。
那张俊美的容颜也在逆光中模糊了棱角,在浅色的映衬下,显出几分令人心悸的精致。
温黎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呜呜呜真的好帅,不愧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
“难道只有我喊开始,你才敢动手么?”
珀金垂着眼,喉间逸出一声嗤笑,“昨天,我倒是看走了眼。”
温黎:“……”其实还是他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帅。
她在心底翻个白眼,面上却牵出一抹完美的假笑,二话不说便抬手捏住他的衣摆,狠狠向旁边一扯。
珀金眉宇瞬间不悦地沉下来,压着戾气地盯着她:“干什么?”
温黎扬起脸,一手再次使劲,面上假笑:“动作迅速地为您更衣呀,珀金大人。”
说着,她一面“粗暴”地扯着他的外套,一面以一种截然不同的轻柔力道,偷偷摸摸地伸长了手指,在他胸口来回摸了好几把。
胸肌有点软,但又很有韧性。
手感真不错!
[肢体亲密度+15]
[肢体亲密度+15]
[肢体亲密度+15]
珀金眉间皱得更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在他的角度,只能望见少女发顶精致的盘发,以及一小截小巧白皙的下巴。
他垂落身侧的指尖不自觉捻了捻,眸光莫测。
如果他没有出现幻觉,那么这
个女人刚才……是在非礼他?
而且光明正大地非礼了很多次。
指尖紧了又松,良久,珀金才勉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
只有叛主、私通一类的重罪,他才有权利处死贴身女仆。
如今,他竟然该死的只有忍耐一条路可以走。
整个魔渊之中,从未有过这样不知廉耻胆大包天的女仆。
而魔渊大多堕神放荡不羁,并没有太多规矩和约束。
古往今来,除了他这样洁癖的堕神,对于此类事件大多不仅不会拒绝,还乐享其成。
珀金狠狠咬了下牙根。
他真该想办法改动规则,再在重罪上加一条。
觊觎、亵渎神明。
真不愧是赫尔墨斯那家伙宫中的女仆,
实在令人作呕。
温黎正沉浸在偷偷续(kai)命(you)的快乐里,掌心却猛然一空。
等她回过神来,珀金已经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冰冷地望着她。
随即,他便干脆利落地将外衣脱下,凌空朝着她的方向随意抛来。
来不及反应,温黎便险些被兜头埋在外套里,一股淡雅好闻的薄荷清香瞬间充满了鼻腔。
珀金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声音穿过外衣传入她耳中。
“滚出去。”
那怎么行?工作还没做完呢!
温黎手忙脚乱地将外套拽下来,一手探向领口,指尖下滑。
纽扣冰冷的金属质感划过她的指腹,她在第二粒扣子上顿了顿,指节无声地用力将它揪下来。
温黎面上无辜道:“那个,裤子需要我帮您换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