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演技啊,长得又人神共愤,真是可惜了!
“大哥,我错了,我昨晚没听你的话,跑出去玩了。”她放下汤勺,一挺胸主动坦白。
对方挑挑眉,翻了页报纸,哦了一声。
她心中忐忑,说话更谨慎了。
“我还……喝了一点点酒。”
“嗯。”
“真是一点,我发誓!”她举起手,发现对方专注地瞧着娱乐版,根本不她,补充一句:“我似乎不胜酒力,醉了。”
大哥何时关心过八卦了?反常,太反常了。
“我知道。”阮三少终于放下报纸,拿正眼瞧她:“吃完了?”
天宠低头瞧瞧自己面前,白粥动了一小半,油条啃得七零八落,还有那盘咸菜,被自己扒出几个坑。
有不少摔到桌面上,太难看了。
“快了。”她嘿嘿笑着,一边扯过纸巾清理战场,一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免得又被大哥又加一条浪费粮食,不讲卫生。
她很庆幸自己的复原能力,举着带伤的手做这些事,居然都很麻利。
于妈很配合地端来醒酒汤,临走前还轻蔑地白她一眼。
她苦着脸,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墙倒众人推?
“我吃完了。”她放下碗,一脸喝了鹤顶红的惨烈。
阮三少又嗯了声,瞥她一眼,突然向她伸过手。
她下意识往后一缩,然后壮烈地想,怕什么?大哥又不会打我。
想想真是奇怪了,大哥几乎没动过她一支手指,宠他,千依百顺,长得又倾国倾城,为什么她闯了祸后总是这么怕他呢?天宠想不通。
就在她认真思考的时候,阮三少的手已伸到她面前,动作轻柔,从她脸上不知捻下什么东西,放到桌上,然后扯过一张纸巾替她擦了擦脸,又牵起她的小手,仔细擦拭指上的油渍。
她感动了,心潮澎湃。
就这是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啊!
还有一种阴险的说法,这叫心理战,论腹黑,天宠是从来没赢过老大的。
虽然看上去总是她调皮捣蛋,好象弄得人焦头烂额,其实就象在如来佛手心闹腾的孙悟空,怎么跳也翻不过他的五指山。
她心一横。
“大哥,”她轻声问:“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回来的?”
“什么事?”
“我在学校把人打了。”她也不计较那么多了,记忆中也没什么事可以瞒过大哥的,她认了。
“是你打了别人?”三少扬扬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