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再幼稚不过的游戏,哪怕两人各退一步,也总会有一个胜利者。
赵白鹤不是那个胜利者。
“我就是个1oser!”
饭桌之上,赵白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双目通红,看的钱成有些难受。
“吃菜!吃菜,哎呀,赵老弟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事也怪我,我就不该多嘴提陈老板那一茬。是哥哥没本事啊,不能请老弟进知味楼的雅间里坐坐,我再自罚一杯!”
赵白鹤身旁坐着的一位侠客行汉子,一边不住的往赵白鹤碗里夹着菜,一边疯狂的劝着酒。那是怕呀,怕不把赵大公子喝迷糊了,一会还得去三楼和人家管事对线。
“这不怪老哥!怪我自己!没那个面儿!上不得雅间!人家陈老板看不上!来!喝!”
赵白鹤自打下了三楼,上了桌,那是一口菜没吃,也不知喝了多少杯,有点上头了。
“咋回事啊?”
钱成为了听点八卦,特地和冯时坐到一起。这会见侠客行众人纷纷给赵白鹤灌着酒,他也没拦,问向了冯时。
“唉,说来话长啊。”
“那就长话长说,咱这有酒有菜有时间的,不急。”
钱成夹了一筷头的菜放到了冯时的碗里,给冯时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哼!”
坐在钱成旁边的孙映雪骄哼了一声,钱成又夹了个大鸡腿放到了孙映雪的碗里。
“知味楼,是咱们这最好的,也是最贵的酒楼。那兄弟们说了要请钱哥你和赵哥吃饭,可不能寒碜了。”
冯时喝了一口小酒,开始慢慢道来。
“排面,讲究!”
钱成和冯时碰了一个,当起了捧哏。
“要说这知味楼,饭菜确实不错,色香味俱全。装修也是相当可以,服务态度什么的,更是没话说。”
“确实。”
钱成想起刚才站在管事和赵白鹤身边端茶的两个伙计,属实是大开眼界了。
“但酒菜嘛,其实也都那样。再好吃,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还能一口吃出个胖子不成。”
“不错。”
虽然这句不是这么用的,但你懂我懂,意思到了差不多就行。
“真要比起来,那其他的酒楼,酒菜也差不了多少,价格还便宜。再说难听一点,兄弟我就是一粗人,粗人享不了雅福。还是觉得那路边小饭馆里的牛杂锅要更好吃一点,量大管饱油荤重,更对胃口。”
“听着就好吃,有机会我也尝尝。。。带我家映雪尝尝。”
孙映雪剥了个大虾放到了钱成的碗里,钱成赶忙话锋一转。
“但知味楼有一样是别的地没有的,那就是知味楼的老板,陈知味。”
“你最漂亮。”
一听冯时提起了陈知味,钱成转头对孙映雪说着,都已经会抢答了。
“我他妈!你再撒狗粮,我这饭不吃也罢!”
冯时一拍桌子,显然酒量不是很好。
“不撒了不撒了,来,喝喝喝!”
钱成又赶忙哄道,和冯时碰了一个。冯时端着酒杯,说起了当年。
“陈知味,陈大老板。那可是个大美人!但天底下大美人多了去了,像陈老板这样的,不但人长得好看,还有钱的那就少了。”
钱成没敢接茬。
冯时又继续说道“你看知味楼这名字起的,这可是隐秘教派<械国>的产业。起了这么个名字,保不准陈老板就是<械国>的小公主。就算不是,也差不了多少。总之那来头,肯定大的吓人。”
冯时说着说着,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而且听说还是单身。”
“说不定是<械国>里哪位大人物养在外面的小。。。”
“哎!话可不敢乱说嗷!”
钱成耸了耸肩膀,夹起碗里的大虾啃了起来。这一小会孙映雪又剥了一个放到了他的碗里,都有些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