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哼着挣扎,发出疑问。
男人并没有打算跟她兜圈子,卖什么关子,他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一点点的拿开自己头上的帽衫,还有口罩。
他邪笑着说道:“陆小姐,榕城一别,好久不见了。”
是邵东阳!
他变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一份淡定从容的官气,相反的浑身散发着戾气,黑暗中,那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仿若一个黑洞,要将她吸进去。
陆蕴书恍惚记起来了。
是他!
她去找陈牧扬的路上,被一辆黑车在小道上别停,之后……
“你要干什么!”
陆蕴书挣扎,想说话,想骂人,可是被堵着的唇口,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音。
邵东阳似乎以此为乐趣,他看出来了,但是并不打算解开。
他道:“别担心陆小姐,你不会是一个人的,很快,陈牧扬就会来陪你了。”
“神经病啊!”
“疯子!”
陆蕴书抬脚踢过去,可惜双腿被捆绑着,没有什么力气,甚至连人家的鞋面都没碰到。
“你还挺倔的,都这样了,还想挣扎。”他语气嘲弄,道:“不过也是,要不倔,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呢,你要当初不多管闲事,什么事都没有!”
陆蕴书啐了一口,怒目圆睁的瞪着他,“你自己立身不正,关别人什么事!”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都是你们自找的,怨不得人!”
他眼神骤然变得狠厉起来,一点点向人靠近……
“陆小姐,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
陈牧扬今晚一直觉得心绪不宁,可又说不上来缘由。
答案在傅钰电话打进来的那一刻,终于是得到了解释。
“牧扬哥,蕴书姐出事了!”
陈牧扬心一下子提起来,“怎么回事!”
傅钰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我不知道,她两个小时前说去看你,然后后边一直没消息,小咪……小咪在叫唤,我想找她问问是什么情况,但是电话,电话打过去是一个男人接的,他……他让我转告你,说,说如果不想蕴书姐出事,让你现在就去港口的废弃烂尾楼找他!”
……
傅钰的电话来得猝不及防。
为了防范未然,陆蕴书的手机是没有设置指纹和面部解锁的,只有密码,她不说,旁人开不了,更不可能拿她手机做什么。
折腾半天没有结果。邵东阳恼羞成怒,一巴掌甩过来,十成的力气打在陆蕴书脸上,火辣辣的疼。
“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骂骂咧咧的说:“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人正在打算寻找其它方式联系上陈牧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