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要如我爹娘那般了,或者父亲母亲那般。你看啊,父亲一向都听母亲的话,也从不纳妾收通房,便是面对外头的那些莺莺燕燕也是明确拒绝,洁身自好。尤其是对着某些家族好的妹妹啊什么的。”
打从之前与谢州的谈话姜绾就听出来了。
在谢州的眼中,沈云芝的形象就如外界所传言的那般真善美,反倒是她成了不依不饶、胡搅蛮缠的那一个。
现在她就要慢慢改变谢州的看法,渐渐与沈府断了联系,最终对沈府出手。
可这话刚起了个头,姜绾还没点到正题,就被谢州彻底带歪了。
“阿绾,你有所不知。”
“什么?”
“早年间父亲妾室通房并不在少数。只是后来力有不逮,母亲又自私艰难,故而将妾室通房全都遣散了。”
所以这么多年,侯夫人才只有谢媛,自然会如珠似宝的捧着,可谁曾想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反倒是亲生儿子在外面受尽了磨难。
姜绾:!!!
“你怎么什么都跟我说啊!”
姜绾脸涨红,原先在脑海里洁身自好的父亲形象瞬间倒塌。
这以后见了面,她怕是脑袋里自动就该冒出谢州的话了,这还怎么相处?!
谢州声音平静。
“我只是在纠正你的说法。”
“况且我比父亲更洁身自好,阿绾放心便是。”
姜绾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于这段含糊带过,只恨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举了个反面教材。
“总归父亲对外头的莺莺燕燕拒绝的很明切就是了。”
“你之前说换称呼我才想起来了。沈姑娘在我面前一口一个的唤你小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你娘子,或是与你有什么首尾。”
谢州若有所思,算是想起来了沈云芝这号人。
脑袋里却是有了别的想法。
姜绾没得到回应,更气了。
果真他心里就是对沈云芝另眼相看!
“你是不是在想沈姑娘?你还敢说你洁身自好?”
谢州安抚的拍了拍她后背。
“阿绾,你是在吃醋吗?”
“什么?”
姜绾一时迷茫,怎么就扯到吃醋上了?!
她吃的哪门子醋?
沈云芝是对他有情,他又没有。
她不是在改变他对沈云芝的看法吗?
“我没有……”话说到一半,姜绾停住了。
吃醋不吃醋有什么关系,只看谢州如何做就是了。
她轻咳一声,换了说法。
“那我若是吃醋了,你准备如何?”
“阿绾,你这话没道理。”谢州无奈,算是看出她的心思了,将之前的想法全都划掉。
也是,是他想的太好了。
“怎么就没道理了?”姜绾不满,撑在他胸前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想掐没掐动。
谢州放在她腰侧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却险些带着姜绾摔倒,勉强稳住了。
“你小心些,别抓我抓那么紧,疼。”
谢州松了些力道,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与沈姑娘一清二白,并无过多情谊,想来之后也不会见面。我总不能跑去她的面前说着与她划清界限的话,那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看你看,我只是提起她,你都想着去和她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