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瑶的谩骂很难听。
因为她受够了童晚书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嘴上说不爱厉邢,,可却骚劲十足的每天都勾一引厉邢。
睡得半迷糊的童晚书被任千瑶的敲门声给咋醒了。
“喻邢,你快走吧。任千瑶又来找厉邢了。”
童晚书本能的催促着男人离开。
“我不走。让她敲吧。敲累了她自己会走的。”
男人燥意得很。
俊逸的面容冷凝得有些骇人。
真是受够任千瑶这个每天都作死的女妖精了。
每天不是抓他,就是在抓他的路上。
“拜托,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我们……我们这是在偷一情……你为我想想吧!”
童晚书真的快哭了。
要是被任千瑶抓到了喻邢,指不定会把厉家闹成什么样子呢。
偷一情么?
还真是!
男人菲薄的唇勾起一弯弧度,“管她干什么?我们真爱无敌!”
“无敌你个头!”
童晚书伸手过来拖拽赖在她床上不肯起身的男人。
“厉邢……厉邢,我知道你在里面!”
任千瑶一副要抓奸在床的刁蛮样儿。
或许她根本就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厉邢,你刚刚烤的鸡翅是不是拿来给童晚书吃了?”
任千瑶咄咄逼人的追问,“竟然亲手给童晚书烤鸡翅吃?你都没有这么体贴过我!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童晚书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看向那盒烤鸡翅,又回头看了看喻邢。
“喻邢,你把厉邢烤给任千瑶的鸡翅拿来给我吃了?”
当时的童晚书压根就没有去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那双异色于常人的眼瞳,很难让别人怀疑。
因为特征太过明显了。
还有就是他颈脖上那大片半佛半魔的纹身;
再次将他的特性放大!
见女人竟然这都没有怀疑自己,男人的笑意就更加的意味深长了。
“看到厨房里有烤好的鸡翅,就顺手拿来了。”
男人悠然的说道。
那慵懒又松弛的模样,跟童晚书的如临大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把厉邢烤给任千瑶的鸡翅拿来给我吃?你就不怕厉邢现后拿刀砍了你吗?”
童晚书紧张得不行,“求你了大爷,你赶紧走吧!让厉邢现你,就完蛋了!”
“放心吧,厉邢奈何不了我!”
男人还在笑着,完全有恃无恐。
“喻大爷,麻烦你为我想一想好吗?我可是个有夫之妇……你是要逼死我吗?”
童晚书真的快哭了。
之前她还赶跟厉邢耍倔强,大不了离婚而已;
但现在不同了,她肚子里有了小生命。
她不敢去激怒厉邢,会怕厉邢对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不利。
“童晚书,你不肯开门是不是?那我去叫厉温宁来!”
门外的任千瑶依旧嚣张。
要不是在厉家,任千瑶早让人把这破门给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