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把避孕套扔在爷奶的炕上就出去了,爷奶看着这个东西就来气,周奶下地就想给扔了,周爷拦住她,想到一个好办法。
“你拦我干什么…不把这个东西扔了,咱们永远有不了重孙子,还有你家那个表侄女,下回来了给我骂出去,什么人啊,教我孙子干这个啊!”
“你看你生什么气,你坐下,你坐下…”
“哼,气死我了…”
“你听我说,我听说这个东西扎了眼就不管用了,女的还不知道,不如咱俩偷偷拿针扎上眼,然后咱们给小浅,就说不反对他们不要孩子的事,然后俩人一用,不就成了。”
“哎呀老头子,还得是你啊!说干就干,给我针拿来,我多扎几个。”
做了机关的避孕套此时不是灾星了,相反是老两口的希望了,周深出了屋子,心情烦闷的很,拿上水桶和扁担就打水去了,爷奶听见动静,见周深出门了,周奶又怕周深不拿,特意偷偷叫了上官浅来。
“奶奶,怎么了…”
“那个,小浅啊,奶奶刚才气昏头了,骂了周深,他没有生气吧!”
“没有没有,周深进屋就说打水去了…”
“那就好,嘿嘿,那个,这个东西奶奶还给你,你俩还年轻,暂时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没关系,奶奶不拦着你们…”
“奶奶…”
“拿着啊,不过我听人家说适当的夫妻之间的事会增寿…你俩年轻力壮的,别压抑了,我和你爷晚上睡得死啥也听不见…”
“奶…我们…”
“周深回来了,小浅快回去吧…记住奶奶的话啊,不着急要孩子…”
“好吧”
周深打水回来,刚好看见上官浅从周家二老的屋子出来,周深大感不妙不会爷爷奶奶逼上官浅了吧,放下水就要进小屋。
“唉唉唉,没事没事,爷爷奶奶没为难我,喏…这不把这个东西给我了。”
“除了这个没别的了吗?”
“没了,还说让咱俩晚些要孩子他们不阻拦了,说什么夫妻之事常做长寿的话,幸亏你回来了,要不我就得脸红了。”
“别听他们的,老封建了…走,咱们回屋去,这个给扔了。”
“别,这个我要好好看看,我觉得奶奶态度大改变有些不对。”
“哦?那走,咱俩去看看。”
周深放好了水,和上官浅在屋里点了油灯,怕不够亮还把严燕那屋油灯借来了,刚好赵景泰在给严燕做按摩,也不需要油灯,东屋里,周深告诉上官浅爷爷奶奶会看他俩的影子,上官浅觉得有道理,把油灯放在地上,他俩蹲着,撕开一个避孕套,仔细看了起来。
“这样看不出来,我来吹一口。”
“啊,多脏啊!”
“没事,没用过的不脏。”
上官浅老脸一红低下头去,周深用嘴一吹,果不其然好多气孔,那气都隔着套呲到上官浅脸上了。
“啊,好脏,好脏…”
“什么啊!被扎眼了,我的天哪,这是干什么啊!”
“哈哈,你快给我打点水来我洗洗,好脏啊!哈哈…”
周深吹了一个油灯,赶快打了盆水给上官浅洗脸,上官浅一边洗一边笑,笑得周深脸红。
“小浅,对不起哦,我爷爷奶奶可能误会了…”
“哈哈,亏他们想出这个办法。哈哈。”
“唉,真是的,我刚才都说了,咱们是革命友谊,他们非要这样,还爬窗户,听墙根,看来我不和他们大闹一场是不行了,不行,我再去闹一场。”
“别别别,爷爷奶奶是想抱重孙子了…我能理解,也不生气,你别去,爷奶在问你就敷衍过去就行了。”
“行吧,看在你的份上,我不和他们一般计较,咱们剩下的这个东西都给我,我给扔了。”
“扔了…别吧,不好…留着吧…以后万一…”
上官浅话说一半,然后红着脸低着头,周深没了脾气,把水泼了,又把上官浅扶到炕上。郑重其事的问上官浅。
“小浅,严燕和赵景泰那种亲密,你会和我有吗?”
“我…我…”
上官浅和昨晚上一样,靠在墙上,偏着腿,闭上眼睛,周深这次没有酒劲,有些胆怯,不过还是慢慢的,亲了上官浅一口,周深挠挠头,看着上官浅,上官浅睁开眼睛,抱住周深,也不想做什么,就这样抱着。被上官浅抱着的周深拼命的嗅着上官浅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