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得热,软绵绵。
她有时动一动,差点就要滑出去,手指翘起来,司沂感知凝聚到交握的掌心。
准确到每一处,她的小指骨节。
这样牵拉实在不太方便,司沂脱挣开,对上她微有受伤的眼睛,“。。。。。”
握手不行,离近倒是可以。
叫她过来不太好,司沂捞住她的腰往这边提,岂料芙潼太轻,他的臂力太大。
直接把人提到了怀里,扑抱着他的胸膛。
和司沂亲近,芙潼很开心,一黏上来,她两只手抱着司沂的腰。
怕被撵走,她还装睡,睫羽一颤一颤。
她有过人吗?司沂禁不住想。
“司沂。。。。”芙潼小声叫唤。
司沂回问她,芙潼这才想起,她被欣喜冲昏了头,而今终于反过来品味他的那句话来。
司沂险些都以为她不会再问了。
有些意外,“为什么要等到妹妹的病治好。。。”
才能名正言顺。
“她的病一日不除,我始终无法安心。”
提到唐舒窈,芙潼想到见面之时,当着她的面,司沂拒绝了与自己的亲近,心里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心中萦绕着淡淡的奇怪,又理不明白。
芙潼的脸上藏不住事,司沂低头一见,便知道她问这句话的真正深意所在。
吃味?
以她的立场,也配跟唐舒窈争风吃醋?
脑子这样转,司沂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愉悦宛缓。
解释给芙潼道,“我妹妹年岁与我相若,她受病痛缠绵多年,甚少出门见人,因此对我很是依赖。”
“很多事情都不能假手于人,今夜我守着她服药,没送你回来,你有没有生气在心里怨我?”
芙潼摇头,“不会。”
司沂笑,“乖。”少女眉目乖顺,司沂低头奖励地碰了碰她的脸颊,彻底吸走她的魂髓。
“我想先治好了她的病,挑位中意的良婿,等她安定下来,再来考虑我们的事。”
“芙潼。。。”
司沂轻拂过她的发梢,别至耳后,“你愿意等我吗?”
芙潼满心满眼都是司沂了,她重重点头,轻快道,“愿意。”
“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妹妹因病养在闺中,只怕少见人,肯定依赖自己的兄长,这也难怪。
司沂笑,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
“无碍,不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