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害怕她对孩子下手?”还把孩子送给她。
“她不会,要是真想动手早就动手了。”
司沂长叹,“。。。。。。”
因为太子一意孤行休弃太子妃受了陛下责罚的事情,五皇子觉得是个可乘之机,领了朝堂当中许多官员,成日成日的弹劾他。
按理说,陛下就算不重罚,也应当在训斥几句,实在不应该。
五皇子今日又领着人带头弹劾了,还找了不少司沂当政时的错漏,逼着皇帝重新择东宫的人选。
皇帝被逼得骑虎难下。
问询承伯候的意思,承伯候被司沂捏着把柄在手上,当然不敢多说什么。
含糊其辞,“是微臣教女不严,实在不敢高攀宫内门楣。”
“陛下。。。实在不宜多怪太子殿下,另外万望陛下能够收回赏赐,臣束女不严,实在不敢领受天恩。”
陛下没有醒来之时,素来跟司沂不对付,仗着老臣的身份,连太子的面子都没有给过几次,女儿被休了,居然服了软,没有人不觉得怪的。
这也更让人好奇了,其中到底发生了这么事情?
在场就谢侯爷一个人门清:没想到杨家那病秧子弟弟是个能耐的,能把太子捏成这样。
太子妃都给休了。
恰逢其时,谢侯爷这时候呈了一封册子上来。
司沂正在皇后宫内的听训。
皇后之前为救他出来,谎称自己病了,足不出垣庆殿。
谁知道竟然真的病了,心气不顺,郁结于心,憔悴一圈。
皇后端看着眼前的司沂,刚吃了药,本该歇了,竟然就这样坐了起来。
“你丢了唐家,不怕失了助力,坐不稳太子之位?”
司沂在她的跟前,“母后身子不适,应当多多养病,还有心惦记外边的事情。”
才讲着话,皇后急急捂着嘴咳嗽起来。
司沂给她递了一杯温茶,“看来服侍的人不尽心,没有好生照看母后。”
他挥手从外面挑进来一些人,利落干净把皇后身边的宫娥全都给换了,连自幼来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都被替了下去。
“你。。。。。”皇后瞪眼。
“为了一个药奴,太子是要把本宫身边所有的人全都给换了?怎么,是送她们来监视本宫的?!”
“算是吧。”司沂也不托一些虚词,“处置了唐舒窈,儿臣犹嫌不够,母后的手腕远在唐舒窈之上,要是您再动点什么,儿臣恐怕就要永远的失去她了。”
“未雨绸缪,儿臣不能够不打算。”
皇后被气得吐血。
“你当真是被她迷够了心窍,你的生身母亲被病痛折磨,活生生的药材在眼前,不去取来为你的母亲治病,反而囚你的母亲于深宫之中,司沂,你是要看着我死吗?”
“别忘了你被圣上责备发难,是谁去救你。”
“我为你纵横谋划,让你去唐家女儿娶错了吗?承伯候是老臣,对你将来继承皇位多有裨益!邺襄女留在你身边,只会害了你,你狠不下心处理她,本宫替你处理了她,难不成是害你?”
司沂听之任之,不跟她吵闹,反而心平气和笑。
“儿子感恩母后谋划,心中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