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姜儿眼中算过分吗,姜儿就没有让孤不过分的手段。”
景砚承认自己有点喜欢月姜,但没过分到色令智昏的程度。
他刚开始以为自己喜欢点月姜,月姜喜欢点他,这相敬如宾的日子就能过下去。
若不是今晚得知自己的妻子,是月国专门培养出的尤物,景砚还当月姜对他一片真心。
月姜是真公主假公主无关紧要,但若这一点点喜欢都是假的,只为把自己变成她的裙下臣。
景砚岂不是正好落入她的圈套,他若哪日真对她欲罢不能了,月姜还当游戏一般凡心未动,岂不是要被她吃的死死的。
月姜想征服自己,他为何不能吊着月姜,便是让自己非她不能,也要真付出点过硬的手段吧。
景砚可不想再简单听几句喜欢,几句爱了。
目前从月姜嘴中说来假不谈,已然有点不值钱。
月姜状似为难:“妾对画册真记不清多少了。”
景砚不在乎:“孤这么大一个活人在姜儿跟前,姜儿无需非照画册来。”
月姜小心翼翼地试探:“冒犯殿下也行吗?”
难道要慢慢暴露狐狸尾巴了吗,景砚轻扯扯唇,应声:“嗯,姜儿嫌孤方才过分,孤……”
“嘶,”景砚话还没说完,嘴角就受到一丝咬痛,月姜飞快咬了他一口,又迅离开,让他想抓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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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景砚尝到了微毫的血腥味,诧异月姜的意图,再垂视月姜,现人正畏畏地望着他。
“咬孤做什么?”
月姜弯着眉,愁叹着脸,一番束手无策:“妾刚才讨了殿下半天好,殿下也不为所动,还要逼妾,妾实在想不来让殿下不欺负妾的法子。”
“索性没了法子,妾被殿下欺负也是欺负,不如先咬了殿下出气,一会也不算白受欺负了。”
景砚:“……”
他目前的感觉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甚至怀疑那封信有误,月姜完完全全是个不知心机手段的单纯女子罢了。
但那封信又言之凿凿,证据多多,看来他回头要再让容英查查。
“殿下,”月姜抬出玉葱般地手指,趁景砚不注意时戳了戳他破皮的嘴唇。
景砚嘴角微微刺痛,回过神来重新看着月姜,疑问:“什么?”
月姜犯着倦意,羞赧道:“殿下,若今晚没兴致便躺下睡吧,妾实在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身下的人说着困,也身体力行的要钻出景砚的禁锢,但景砚今晚已经跟月姜耗到了极限。
那股幽香令人沉醉的味道,还有月姜让景砚浑身蓄满了非她不可消解的胀意,他摁住月姜,阻止她要“逃”的动作。
“既然不会,乖一点莫再咬孤了,这次不过分欺负你,”景砚俯下身前叮嘱。
毕竟是初次,月姜手段再高,总没真尝过,他到底怕她承受不住。
若失了神再胡乱上嘴咬他,小伤他虽不怕,但怕带着这种伤见人。
不然明日去后宫请安敬茶,岂不是徒添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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