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女儿家的身世,谢衡的表情似是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不是官宦世家?”
谢衡点头,“她的父亲是做皮革生意的商人,母亲是江南绣女,就是努力讨生活的普通百姓。”
梁昔归不忍看着谢衡左右为难的样子,他拍了拍身边的
节哀顺变
这一年谢衡回京,朝野中确实掀起了一波腥风血雨,只不过很快就被另一股势力压制下去。
梁昔归站在与当年送行同样的位置上,与远行归来的小将军四目对视,眼神中掺杂着道不尽的情愫。
也就是这一年的初冬,皇帝下了一道圣旨,亲自为谢衡赐婚,许他去求娶那位心仪的南方姑娘。
谢衡接到消息后欣喜若狂,在院子里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舞动双臂,如今唯一可以与他共享这份喜悦的怕是只有梁昔归。
一匹快马将他迅速
命运挣扎
梁昔归去世后,谢衡也随即大病了一场,常常会出现梦魇和呓语的情况,清醒后也总是神志不清。
看着床边掩面哭泣的妻子,谢衡开口问道:“芸儿,梁先生呢?”
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周围人怎么还敢在他面前再提梁昔归的名字,甚至一时间连“梁”字都成了府中忌讳。
三年后,谢衡得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在举办的周岁宴上,梁昔归府上的有思亲自送来一份贺礼。
“谢王爷,这是大人生前就备好的,特地嘱
再次相逢
又过了漫长的三十六小时,潭星躺在病床上,神情愈加的焦灼。
看到小八带着营养液走过来,潭星继续开始了每日n问,“梁先生惩罚结束了吗?”
小八也依旧不耐其烦地回答道:“没有呢~宿主大大~”
又是这个回答,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他的心跳很慌乱,总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
“小八,他会没事的,对吗?”他喃喃道。
小八对潭星的身体进行了快速扫描,分析出的机体感情有“迷茫”“期待”“绝望”
娇妻美妾
简单冲洗干净身上的浮沫,梁昔归又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揽抱着潭星坐了进去。
把腿伸直的那一刻,潭星发出一声舒坦的喟叹,这样美妙的日子,原来只道是寻常。
“星星做皇子时,有过妻妾吗?又有儿女承欢膝下吗?”
潭星顿了几秒,明显感觉到横放在胸前的手臂骤然收紧。
他得意地勾起唇角,故意说道:“还好吧,我不重欲,只要一个贤妻,再有两位美妾足矣。”
梁昔归低头俯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是吗?
小猫杯套
梁昔归站在潭星的身边,顺势抓住了他的手,明晃晃地宣示主权。
“星星,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位朋友?”
潭星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是吗,那可能是我忘记了吧,我记性有时候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