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生的气质,决非故做姿态。
明明是总不由的诱惑著人心,偏偏性子却这般的坚定。
楚逸君,你注定是个叫人销魂的男子。
你对谵台紫是真心的维护,实意的宠溺。
你也不时的暗示他,他心中所求是决无可能。
只是,你并不了解,谵台紫,他早就无法自拔。
罢了罢了,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的错。
情爱之事,本就不分对错。
谵台紫深吸了几口气,终是安下心神。
脸上扫去苦楚愁伤,释然一笑,说道,
「我要说的就这些,我们回去吧。」
如孩子般的神情,却是无比的坚定。
温清扬温和一笑,正要点头转身。
忽然,眼前飞身而来了一个男子的身影,脸上戴著面具,看不见容貌,手握长剑,周身满是杀意。
谵台紫把温清扬拉到身後,挡在其前,拔剑防卫。
那人按兵不动,谵台紫终是奈不住性子,率先挺剑攻去。
那人也持剑阻挡,两人对招间,竟是不分上下。
温清扬隐约察觉到一样。
莫说看此人的衣服身材并非当日来杀他的那批人之人,而且当初,那些杀手就算是与楚逸君他们对招,也会不时的瞧瞧有没有机会可以攻向温清扬。
但现在这人却是一心一意的对上谵台紫,不象是阻挡他的攻击,倒更象是欲取他性命。
温清扬心知不好,却也是无可奈何,他既不会武功,若是胡乱参与定是成了谵台紫的负担。
时间一长,谵台紫就逐渐落了下风,他武功虽是上乘,但年纪尚轻,性子又急噪,哪比的上对方的纯熟老练。
忽然,那人又是迅速的几剑攻来,谵台紫一时乱了心神,竟被击落了剑。
那人趁势长剑一挥,猛的一剑刺向他。
温清扬见状,心中一慌,不由自主的上前欲拉谵台紫一把。
那人似是顾忌,惊是剑锋微一偏,却也直直的辞入谵台紫的胸膛。
谵台紫痛的一声惊叫,正要倒地,温清扬身子一震,赶忙上前欲扶他
那人瞟了他们一眼,然後纵著轻功而去。
温清扬不敢慌乱,定了心神,撕下一块一料抵在伤口处,正欲扶谵台紫进府找澜祭,却听见不远出急促的马蹄声。
待来人靠近,他一眼就认出是楚逸君。
楚逸君恰巧正从宫中回来,远远的听见府前有动静,以为是那群杀手又来了,赶忙快马加鞭的纵马而来。
他翻身下马,瞧见谵台紫中了一剑,伤口直涌出血,那抵在上面的布料不出一会儿已满是红。
他身子一震,立马横抱起谵台紫,直冲入府,温清扬也紧随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