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庭搬着电视上,头都没回道:
“我爸年轻也没少干家务,这轮到我成家了,你不出力就歇歇嘴吧,等熬过这两个月,鬼要么跟你住一块。”
周彩凤道:“还熬两个月,你还能要去哪么?难道一大家都丢给我跟你爸了?”
“等我媳妇通知书下来,我跟她一起去京城,她读大学,我扩大规模,
至于你们,那地里的粮食收完就别干了,专心带他们三吧。”
蒋厉庭话罢,已经走到了楼上。
楼下的周彩凤沉着脸,跟蒋柱小声抱怨道:
“你听听,她还能考上京城大学呢,少吹牛了,她连孝敬公婆都不知道,还能读那数一数二的京城大学么?”
蒋柱累的胳膊酸腿疼,他拎着电风扇,另只手扶着扶梯往上走,嘟囔道:
“她不行,你行,过几天你去上大学去吧。”
周彩凤白了他一眼:
“我就看她能去上哪门子的京城大学。”
。。。。。。。。。
月上乌梢,台灯散发着柔和灯光,卧室内一派祥和宁静。
苏晚研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于身后,靠在床头翻看着英文小说,宝宝呈现大字状睡在床中间。
厨房内,蒋厉庭洗完澡来到井边,
似看不见那堆积的一盆脏衣服般,独独只洗了自已和苏晚研的衣服,
他晾晒好后,上楼便见,
暖黄色灯光覆在她明艳精致的娇颜,整个人灵动到不真实,却又无端带着股书卷气息。
他唇角抑制不住的扬起,目光下敛,注意到她看的书上一连串密密麻麻的看不懂文字,错愕道:
“媳妇,你还能看的懂英文书呢?”
苏晚研撩起眼皮望了他一眼:
“我小姨夫就是m国人,也住一起几年过,我妈让他教我英文,所以我算从小就会吧。”
明明她的语气毫无波澜,但蒋厉庭却再次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云泥之别,
他擦着头发,目光有些局促:
我这怎么感觉还突然自卑起来了呢?
癞蛤蟆真是吃到天鹅肉了。
苏晚研放下书,摸了摸头发察觉也干的差不多,她平躺在床上,抬起细白小臂搭在眼帘:
要问心底怨么?自然也是怨的吧,可每一步好像又别无选择,
性格不合适,志趣不相投,恐怕就连交谈些名人诗词,估计他也是一字不懂。
“媳妇,虽然我文化不高,但我会挣钱呀,只要我这代富,到时候咱们的孩子就会像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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