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真热,真舒服!
铺天盖地的快慰,只单单是就这麽单纯的插入动作,便已刺激到了极致,差点没把禁欲数日的翟仁给弄得倾泻而出。
“小东西还要麽?”轻轻捏了捏手中仍非常有精神的小肉芽,翟仁几乎是咬著牙根出声的。
“呜呜──”
【要要,仁,我要你,要你使劲插!】
已经不能再维持唇舌的正常功能,楚风呜咽著,在心底渴求爱人给他更多。
粗大的肉柱,这会儿正深深贯穿著他的股间甬道,那根滚烫的热铁,正用巨大的蘑菇头在他体内作乱。不过是最简单的画圆圈动作,却因为两人这种坐姿,让楚风感受到了与平日大相庭径的快慰。
“给你,我的风。”自然,拥有异能的翟仁,无需爱人出言便能领会其心底渴望。扬起嘴角,瞄了眼桌面的“古籍”,扶著胯间盘坐的瘦小身子,翟仁引领者,开始了最原始最疯狂的韵律举动。
那种几乎要被穿透的深度,那种几乎要被撞飞的力道,很快也让楚风癫狂了起来。
他一手抠住翟仁埋首他肩头的大脑袋,一手扶著腰间紧持的大手,主动往後坐著,扭动著身子,加大著这场交合的深度与快慰。紧密的菊穴,全然开敞著,自动自发的分泌著蜜汁,包裹住其中热铁般坚毅凶器,方便了其进出。
同样感受到了小东西的难得主动,翟仁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似欲把囊袋都统统挤进去的力道与深度,一直持续著冲撞,直到怀中的瘦弱身子颤抖著痉挛晃动,最终释放浓密浊液,瘫软晕厥在他怀中。
“嗯──”再度悠悠转醒,楚风已换了姿势,趴睡在床上,胯下一阵阵剧烈快感随著体内巨物而传到脑际。偏头,瞧见那异色双眸含情凝望,这才想起,应该是某人仍未完事,抽送还再继续。
“小风醒了真好?醒来时,这里就像活过来一般,又紧又热,还死死缠著我肉棒,好舒服,好舒服。”细细描述自己此刻的感受,翟仁“体贴”於爱人没有读心术的异能,不能同自己一般感同身受。当然,看他那绯红小脸色泽加深,羞怯神色娇俏逼人,才是翟仁的真正心思。
又抽插了百十下,在感受到胯下一紧,整根男物被再度紧缚,身下人挺直腰身像是要到达巅峰全情倾泻之时,翟仁出手了。探到楚风胯下,捏住那敏感的小小伞状圆头,一指堵住顶端不住外涌浊液的小孔,坏笑著道,“忘记说了,现在我们所用的是‘螳螂捕蝉’式。”
“呜呜──”扭动著身子,情欲得不得纡解的楚风,哪里还管用的是什麽招式。只一阵的扭动挣扎,想要摆脱翟仁有力大手的束缚,却不过是把身後的巨阳跟含得紧了,把自己的欲望更撩得深了罢。
“我再教你一招‘辣手摧花’,小风可得好好感受,认真学习啊!”包裹住楚风小分身的大手,此刻仍未收回,只是在那炙热小肉柱上轻轻抚慰著。另一只空闲的大手,顺著两人交合处勾画著,一点点往那毫无缝隙的结合处探寻而去。
“啊──”尖叫著,感受著菊穴处带著剧痛的抚摸探索,楚风再忍不住那直达灵魂深处的无限刺激,挺了挺背脊,最後瘫倒在床褥间,低声幽泣起来。
“噢噢──不哭不哭,我松开我松开。”见身下小宅男释放无能後就哭出了声,翟仁本想惩罚下他的心思也淡去了许多。心疼瞬间占据全部神识,赶紧松开手,抽出准备插进後穴的长指,托抱起瘫软的小人,揽在怀中印上细密的安抚浅吻。
抽泣著哭了半晌,好容易才缓过了劲儿来的楚风,无力得拍打著身後男人的一双大手,心中咒骂:【仁坏!坏人!坏人!】
“好好,我坏我坏!乖,不气了,不哭了。”见到爱人哭得一塌糊涂,翟仁哪里还做得下去,赶紧把人抱起来,欲抽出分身。却在刚刚退到一半时,被某只小手挽留住了,“怎麽了,小风?”
【仁……情人节快乐。】似乎对自己的动作也有些吓到,可楚风还是做了。捉住欲退出他身体的巨大男根,想了想,然後轻启双唇,轻轻道:“翟仁,我爱你,节日快乐!”
虽是一字一顿的方式,可那麽清晰的发音,那麽明白的呼唤,那麽深情的吐露爱语,把翟仁整个震撼住了。
“小风!小风!我也爱你!我也好爱好爱你!”压下鼻酸,闭上眼,紧紧把人环入胸膛,让他倾听自己蓬勃的心跳,为他而律动的心跳。翟仁感动到无以复加的吻住了楚风,有些半软的分身,也因那一摸一捉而再度肿胀炙热起来。
小幅度的温柔抽送,一点点的绵绵爱语倾吐,翟仁用有史以来最绵密甜腻的方式结束了本次的《龙阳四十八式》教学。
然後,就著彼此结合的温暖方式,相互拥抱著,紧紧依偎著,他们进入了梦乡。
这是一个浓情蜜意的情人节,虽然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晚餐。但他们拥有了彼此的爱,翟仁得到了期盼以後的爱人呼唤,听到了今生最渴望的声音。而我们的无辜小宅男楚风,则在短时间内学到了几招漂亮又用处繁多的上古秘招(虽然只能用来对付自家爱人)。
不过,好歹也算是郎情蜜意,宾主尽欢了!
所以,也祝福大家同两人一般:情人节快乐!
特典是元宵节吃掉他的恶搞(h)
元宵节,吃元宵,这是中国传统民间习俗,也是夜摩这个杀手组织的噩梦。
一大早的,位於加拿大某秘密地点的夜摩总部,开始燃放起了刺耳惊魂的劈里啪啦爆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