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担心陛下会如父亲那般薄情。
但她可以肯定,谢煊和谢行之永远不会变成她两世父亲那般的男人。
“姐姐信我,我会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
宋姀凝着妹妹极为认真的小脸,到底露出了笑意,她把人抱紧,久久都未再开口。
这场谈话,姐妹两人默契的认为,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
陪顾氏用完午膳,她们又去看望了堂兄宋澈,时间过得很快,酉时过后天色便暗了下来。
宋妧坐在桃安居里,心里莫名开始怦怦跳。
她没有在酉时之前回宫,行之哥哥那样的急性子会不会气到发疯啊。。。。
此时的皇宫。
第69章奇怪
「妧妧回宫了没有?」
谢煊还在批阅奏折,听到这恶心的声音,他手上一顿,眉宇间冷的摄人。
从酉时开始,这疯子就开始问,这已经是第七遍了。
他本不想理会,但脑海里不断回响的声音实在是烦人的紧,他无奈只能回复。
「回不回宫与你有何关系?你日日就想着寻欢作乐,正事不干一点,玩够了就睡,睡醒了接着闹,非得搞得所有人鸡犬不宁,你这种犬马之病,绝非常人所能忍受,谢行之,你不要太过分。」
谢行之低声笑了,那态度端的是漫不经心。
「说你像个老嬷嬷一点也没冤枉你,叽叽歪歪啰里吧嗦的,你这皇位还有爷的一半功劳,我劝你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只需回答什么便是,妧妧回宫没有?」
如此贬低,此番话不就是在骂他不是个男人吗?
谢煊怎能受此大辱,他冷笑一声,任那疯狗如何再闹,他只当没听见,甚至他强忍着剧痛,一直拖到戌时才回了养心殿歇下。
因此谢行之醒来时,神色极为冷沉,他唇边扬起嘲讽的弧度,淡定的起身穿衣。
李大福在旁屏息凝神,小声劝着:“陛下,夜已深,天气渐凉,奴才已备好了御辇,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谢行之居高临下的扫过去一眼,语气意味不明:“御辇?谢煊肾弱阳虚,你那些心思用在他身上就是,朕这般强悍的体魄,自然不需要这等女人家才需要的东西。”
李大福额间开始冒汗,他躬身低头,汗珠滚落,他动也不敢动。
这些对帝王的大不敬之言,他每多听一个字,仿佛距离那黄泉路就越近一步。
这狗奴才战战兢兢的窝囊样,倒是把谢行之逗笑了。
“你对他还真是忠心,听不得别人说他半点不好,朕也就是没办法,谁乐意跟那伪君子共存一体。”
李大福急忙跪地表忠心:“陛下,奴才对您也是忠心耿耿,万不敢存有二心,陛下明鉴啊!”
“你嚎什么!”谢行之面露不耐,“知道朕为何从不照镜子吗?”
话题跳跃太大,李大福一时忘了恐惧,呆滞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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