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公主?”屋里传来询问的声音,刘挽落落大方的回应道:“大汉天子二女。”
好嘛,竟然真是大汉的公主,屋里的一干人已然惊呆了!
刘挽等了小半天屋里竟然没有动静,那不成,她来是有事要跟屋里的诸位聊的,他们不吱声不就没法儿聊?聊得不好,她的好些计划没法儿推展!
“是你让人把我们围起来的?”一个透着冷峻的声音传来。刘挽十分干脆的回应道:“是。”
嘶!沈宾在外头听得都抹了一把冷汗,心里暗暗叫苦,刘挽干嘛要认得如此干脆呢?
为什么不认呢?既然想跟人谈合作,怎么能连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敢做既敢当!
屋里又是一片沉默,刘挽也不急,想必屋里的诸位一定都会想弄清楚,刘挽想要干什么。
“大汉的公主,六岁之龄,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围我们?”依然是那道冷峻的声音发问。
“自然是因为慕墨家之名,想跟墨家的诸大家们碰个面,聊一聊,谈谈合作。至于让人把诸位围起来,不围怕是诸位早已不见踪影,挽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刘挽不介意将目的道破,她相信屋中的墨家人里绝不会没有聪明人。
“好一句不得己而为之。我们倒是没有想到大汉的公主会不得已将我们围起来。”透着讽刺的声音传来,明显对刘挽的作为不满之极。
刘挽脸皮极厚的道:“诸位不悦,挽自明白。不过,诸位既是墨家人,挽来此也是想问问,挽若有一法能让墨家发扬光大,诸位是愿意听一听挽的计策,亦或不听?”
第70章拔刀相向
解释是没有用的,世上唯有利益最能让人动心,也会为了利益忘记他们所谓的不能容忍之事。
屋里的人无一不惊!
墨家之人,谁不想把墨家发扬光大的?事实上是纵然他们想,哪里是想就能做到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做不到,更让他们心之向往。
“大汉的公主,难道还敢跟大汉的皇帝作对吗?公主难道觉得你的父亲推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一事我们都不知道?”屋里的人沉寂半响,又有人高声提醒刘挽,别当他们是傻子,他们不傻。刘彻昭告天下推行的政策难道以为他们都不知道?
就算他们不当一回事,想要当作完全没有这回事,刘彻同意?
因而听到刘挽的话,屋里的一干墨家的人都在震惊之余,同时分析情况,怎么都觉得刘挽在戏耍他们。被一个孩子戏耍了他们,传扬出去天下人不定要怎么笑话他们!
刘挽摊摊手表示,“诸位,我们这样隔着门聊?我是不怕自己说的话让别人听了去。但有些事被人知道了,未必不会对你们不利。”
光棍的刘挽对上一干顾忌诸多,又有理想的人,她一点都不慌,他们却不一定了。
屋里的人怎么说呢,他们不可能对刘挽一个大汉的公主没有任何防备,纵然刘挽只是一个孩子。
外头数千禁卫军把他们的屋子围得水泄不通,起因正是刘挽,不会有人觉得刘挽的承认啥也不是吧。
“面对面的谈谈是我对诸位的诚意。诸位连个门都不敢开,莫不是你们怕我一个孩子?”刘挽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该表露的意思她表露了,接下来是激将。
“钜子,要不我们把小公主抢过来,挟持她冲出去?”刘挽激将的一番话落在众人的耳朵里,怎么说呢?有人不太乐意眼下的处境,毕竟被大汉的军队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了,明摆着威胁,他们墨家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你怎么能保证他们会在意一个小公主的命。”有人犀利的道破一句,瞬间让想要挟持刘挽的人闭了嘴。
扪心自问,换成他们,倘若要对付谁,会在意一个小女孩的命?
“我们只能受威胁?还得跟一个孩子谈?”不服气是必须的,想到他们墨家一干武艺高强的人,竟然被一个孩子威胁得谈合作,传出去他们还有脸?
为什么没有呢?
“泰永公主请进。”讨论了半响,突然随着一个人高声相请,得,都明白什么意思了,他们的钜子要见刘挽,当面跟刘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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