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鼻血不会喷涌而出,我赶紧把视线往上移,一路移到了小美男的一双火红兽耳上。那毛绒绒得倒三角型耳朵,随着他的哭泣,一颤一颤得抖动着。那模样,似乎在对我呼唤,招呼我得触摸。脑子瞬间有些放空,啥也没多想,就伸出手去放到了他耳朵上。
刚碰到的那一下,那小东西和它的主人都停止了抽动,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随着我的抚摸,那耳朵半软了下去,顺着我手上得动作轻轻摆动着。柔柔得皮毛触感摩擦着我的掌心,感觉上就像是正在触摸一个小狗得耳朵般,温热舒服还痒痒得。
“亚于……”哭泣声就此打住,此刻小美男得呼唤怎么听怎么……暧昧,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可为啥这小美男顺着我抬手摸他耳朵得动作就靠了过来喃?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他这么一靠,正巧靠进了我怀中,头还贴着我胸部磨蹭着。
“那个……你……你叫啥?”我刚想说啥男女授受不亲,想叫他赶快坐起来,张口想叫他名字才发现并不知道他叫啥。
“亚于,我叫貔,就是貔貅的貔。那个……你若当真换了口味儿,我便不再画那艳脸,只要你喜欢,想……想怎么都成!”他趴在我胸前自我介绍着,可说着说着,话题就偏了。到“高潮”处,竟还状似娇羞得趴在我胸口磨蹭着小脸,搞得我不禁怀疑,这“想怎么”到底是不是有点啥别的意思。
“呃——呵呵……貔啊!你可不可以起来说话?”我尴尬得收回一直放在他耳朵上的毛手,双手撑地,后仰着身子试图避开他的磨蹭。
“噢——”似乎有些失望,貔慢悠悠得直起身子,恢复了他之前得坐姿。见我后仰得动作之后,他垂下头,幽幽得道,“亚于摸了人家,狻猊他们都瞧见的,可不能不负责。”
“啊?!”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他们这儿的特殊“民俗”,摸耳朵等于求偶……求偶!神仙!我又再度当众“求偶”了!丫的!听他的意思这个事情人证都有了,我连耍赖得机会都没的就被当庭宣判了!瞧见那貔一副弱受得模样,我不仅在心底哀叹:我可不可以不要啊?我不喜欢女王攻……我也不太能接受女攻男受……呜呜呜——我喜欢an一点的男人!
“主子,毕趇王爷求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毕趇二字是我目前为止二十载人生中的最大软肋,也是最大失败。离开他身边,已隔数月,听到这个名字却仍是如雷贯耳响亮到足以把我给轰聋了!
“虪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转头看像身后半跪着的男人,开始奢望这不过虪某人的一时兴起一个玩笑,这个地方不可能有我还有毕趇,我不相信!
“主子不想见毕趇王爷么?可是他手持女皇陛下得令牌说是有要紧事,我们不便阻止。”虪的话让我有些讶然,那个男人竟然可以拿到女皇的令牌?但是转念一想他不是一直都很有本事么?我莫名其妙来这个地方都可以混着个“圣主”来当,他那般有手段自然更是如鱼得水了吧?心头微微一酸,我努力收敛心神,试图把某些不愉快得记忆抛诸脑外。
“哎——那你请他进来吧!”我深吸口气,无奈得妥协了,为何不拒绝?因为我深知那个男人的脾气,他向来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我可不想这些兽耳男被毕趇整死。
“我以为亚于害怕见到我喃!哈哈!原来不过是小男人想争宠罢了!”豪迈得笑声,是那般熟悉,熟悉得让我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冷颤。
“你来干嘛?”问出这句话,我抬起头来,想把刚武装好的一面表现在他面前,却惊异得发现这个人不是毕趇。张大了嘴,愣愣得瞧着满头金发来人一把扯开貔,一屁股坐到我身旁与我面对面,久久无法回神。金发,金眸,黝黑皮肤……这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毕趇,但是仔细看又觉得他是,因为他狂傲得眼神没变,眼眸中常年便带有的淡淡哀愁也没少去几分。我有些疑惑了,“你……到底是谁?”
“呃?看来囚牛说的是真的?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愣了一下,这个金发版的毕趇皱着眉说道。挑眉后再皱眉得小动作,与我认识的那个毕趇一般无二!看来他是画了妆了?难怪他也没兽耳,我还以为是跟囚牛女皇一样是个“变种”喃!
“哼!记得谁也没必要记得你吧?!”冷哼一声,我转过头朝着他身后刚爬起来一脸委屈的貔道,“貔我还有些饿,你再帮我剥一个椰子吧?!”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是没必要的?”不出意外,毕趇飙了,但我并不在乎,他已经不再是我的谁了!没必要在乎他的心情,也没必要在乎他到底咋呼了些啥!我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傻傻听令任人宰割得亚于了!
“好吵!狻猊,我可不可以换个房间去吃?”半天得不到貔小美男得回应,我放弃折磨那个已经被毕趇“打雷”给震得颤抖不已得小妖怪,转而朝一旁的狻猊道。
“可以,我们到旁厅行么?”微微笑了下,这个没有被毕趇雷公给打到得男人起身拉起我的手朝我道。
“当然,只要不再是这么吵的地方就好了!我不挑的!”我挑衅得瞥了眼毕趇,满意得看着他一脸得不敢置信,哼!难道我亚于就是这么贱的女人?非得死搂着你一个男人的大腿不放?任你在外面胡搞外加夺取我的研究成功都不吭气?神仙!他还真当我傻啊?高兴得时候扔个骨头给我拍拍我的头,不高兴的时候理都不理?切——他还真把我当宠物来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