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头一扭,两手一撒,两腿一蹬,僵硬的昏了过去,把长乐宫的人吓得半死。
文喜慌张的让一旁呆的停云将张太医请过来,所幸张太医被调到长乐宫,自从上次被帝王敲打过后,濒临死亡的压迫感让他脚上如同踩了风火轮,提着药箱一路行色匆匆。
“人都散开,把窗子开开透气,烧盆热水来!”
文喜吩咐一通,几人作鸟兽散,各司其职。
文喜三魂丢了七魄,吓得泪水都出来了却偶然看见床榻之上主子眼皮底下乱动的眼珠子,那人还趁着没人对他扮个鬼脸。
文喜又气又笑,“主子您下次别再吓唬奴才了,奴才胆子小,经不起吓。”
楼钟玉怕别人现,下一秒就闭上眼睛板着个脸,嘴巴开了个小口道:“文喜你去把我重病昏倒的事情传出去,说的越严重越好。”
文喜似乎知道自家主子打的是什么算盘,照着他的吩咐将他病重昏迷的事情传了出去。
后宫人多口杂,众说纷纭,其中最可信的一条传言竟是:皇后娘娘派人看着玉妃娘娘抄写佛经一下午不吃不喝累病了!
皇后气急,头一次忍不住大动肝火的做了一回桌面清理大师,将桌子上的茶盏带着果盘糕点一扫而空。
“本以为是个老实的,没想到这贱人竟如此有心计!”
认识三载,皇后第一次看走眼,头一次被人算计成这样,脸黑如锅底,恨不得将造谣的人全部杖杀,以保她贤后清誉。
“娘娘息怒,为了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妃犯不上,他失了宠还如此诬陷中宫,皇后娘娘执掌凤印是后宫之主,任他再如何,还不是任咱们捏圆搓瘪。”
半夏人如其名,带着剧毒,只见她眼神狠厉:“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皇后气息平稳下来,“断不能着了那贱人的道,你去太医院找曹院判去瞧瞧,有了病就好、好、治。”
皇后眼神晦暗不明,似藏着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
长乐宫外头沸沸扬扬,而里头的楼钟玉正岁月静好的靠在邬乘御怀中,眼里淌着泪,叫人我见犹怜,可怜的紧。
“皇上你一走,臣妾的心口就好痛,似乎有刀子在里面搅弄。”
楼钟玉胡诌着,为了真实他还特地在脸上扑了一层薄粉,羸弱苍白,显得弱柳扶风,病的严重。
邬乘御俊脸沉着向张太医施压:“看了许久玉儿究竟是什么病,为何心口疼痛难忍?”
张太医心里苦笑,跪在地上求饶:“微臣、微臣医术不精,玉妃娘娘身子并无不妥之处。”
邬乘御扭头看楼钟玉,楼钟玉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纸,轻薄脆弱。
“好痛……”
邬乘御怒一脚踹翻张太医:“没用的东西,再去宣太医!”
楼钟玉心里甜,跟泡在蜜罐子里似的,果然皇上还是在意他的。
同时对张太医表示歉意,寻思着晚些给他一些好宝贝安抚他受伤的身体加心灵。
德元步进来:“启禀圣上,皇后娘娘听说玉妃娘娘晕倒,担忧不已,便叫曹院判来为玉妃娘娘诊治。”
曹曹曹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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