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宝。”慕云平被逗笑了,心中的阴霾渐渐消散,他又啄了慕南风的嘴唇一下,说:“他人即地狱,有些事情你帮不上忙,我也不想把你牵扯进那些无聊的纠纷中。”
“啧,他人即地狱。”慕南风半眯着的眼睛风情万种,诱惑在他耳边低语:“我可是你的天堂啊~”
老天爷!这家伙真是越宠越放肆,而且要命的是慕云平竟然很享受把他宠到无法无天的滋味,他挑起眉,问:“你不会想在光天化日,大马路上来一场车震吧?”
“有何不可?”慕南风舔舔嘴唇,一手搭上他的领口,慕云平面无表情地把他的爪子拨拉开,答道:“有伤风化,回去再说。”
“哦。”慕南风坐回去发动车子,油门踩到底,飙回慕云平的公寓,一进门,就开始热火朝天地亲吻抚摸,丢了一路衣服,直奔卧房。
“啊……云平哥……慢点……求你……”
窗帘拉紧,卧室里春光明媚。
慕南风趴跪在床上,腰臀翘起,双腿大开,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细腰被慕云平强健的手臂固定着,股间的密穴正遭受来自后方的猛烈攻击。
硕大的硬物毫不留情地侵入濡湿紧窒的柔软花穴,撑开到极限,每次都顶撞到最深处去,折磨着最能带来绝顶快感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快速而狂野,让慕南风惊喘连连,在身体几乎被顶穿的恐惧感中被铺天盖地狂涌而来的快感淹没,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腰臀迎合,一边在呻吟的间隙哀求他慢一点。
仿佛某些压抑着的东西破笼而出,野兽比平时还要凶猛,而且带着他所不理解的急切,侵犯了他一次又一次,在密不透风的拥抱与不留余地的攻占中宣告着对他的所有权。
慕南风打着哆嗦,扭过头索求他的吻,火热的后穴随着他扭头的动作而绞紧,让慕云平发出愉悦的低吼,吻住他的同时,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
他的腰快断了……慕南风眼角泛红,翻身趴卧在男人身上,命令他给自己按摩快被折腾残废的腰和腿,顺过气来之后,他拍打着对方的胸膛,低声抱怨:“快被你搞死了,老实交代,你受了什么刺激要拿我出气?”
有好几次他差点以为自己会在逼得人喘不上气来的快感中死掉,恐惧中的高潮异常强烈,让他又哭又叫,丢脸至极。
“没有,我哪舍得拿你出气?”慕云平紧紧抱住他,像是要把他嵌入自己身体那样用力,低声说:“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南风……你属于我。”
炙手可热的财势地位,如花似锦的无限前途,这些都比不上他怀中的人重要,慕云平并不是恋栈权势的人,但是他无法想象失去南风会是什么样子。
一旦尝过拥有的滋味,分离就更加无法容忍,他们蹉跎了这么多年才走到一起,不仅是对过去的妥协,也是对未来的期许,如果要将这一切全然颠覆,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剩下什么。
所以才会如此急切地想要确定他属于自己,可以将他拥入怀里尽情地疼爱,在他的身体内外全部烙上自己的痕迹。
慕南风被他一搂之下腰酥腿软,一丝火气也没了,脸上挂着幸福的傻笑,声音软糯腻人:“你要有觉悟哦~你也是属于我的,每一根头发都是,如果你敢背着我搞大别人肚子,我非阉了你不可!”
慕云平强忍着想敲他爆栗的冲动,无奈地低叹:“老天,你这颗脑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我是种马吗?”
慕南风讪笑几声,安抚地亲了他两下,问:“没搞大肚子就一切好说,你跟李绮蓝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慕云平投降了,哭笑不得地解释:“我们可是清白的,你不要胡思乱想,难道你刚才被我抱的时候都一直在想这件事?”
“那时候没有,现在想起来了。”慕南风老老实实地承认,即而凶巴巴地逼问:“不许瞒着我!不然我就自己去找她问清楚。”
“你别添乱了……”慕云平头痛地低喃,在他死缠烂打的追问之下无奈地回答:“南风,李绮蓝有个哥哥和我同时、同一家医院出生,这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哥哥的事,两年前去世了嘛。”慕南风认真地看着他,“不过后面的不知道,你继续说。”
“今天她们给我看了她父亲年轻时的照片,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慕云平揉着额角,迟疑了片刻,说:“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么我应该姓李,而不是姓慕。”
“什么?!”慕南风惊得跳起来,扯动酸软无力的腰臀,又软趴趴地瘫回他身上,叫道:“难道……难道当初抱错了小孩?”
“有这种可能。”慕云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手抚上他的脸颊,低声说:“如果是真的,我就不再是你哥哥了,南风,我的过去将被全盘否决。”
慕南风呆呆地张着嘴,傻了半晌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他皱着眉,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你是谁家的人,你都是我的人,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到手,想跑?没那么容易!”
慕云平被逗得开怀大笑,彻底被慕南风的天兵逻辑打败了,他是真的得到一个宝,不在乎他的身份背景,只在乎他这个人,如此专注而执着的付出,让他几乎受宠若惊。
无论当年的错误多么离谱,还是有值得感激之处,让他可以伴着南风长大,宠他爱他,并享受他单纯而浓烈的爱情。
“细想起来,你确实不太像慕家的孩子。”慕南风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喃喃低语:“你这么完美,这么优秀,这么迷人……性格又这么死板……这么固执……不解风情……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