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服很贴身,并不是裙子,反而长袖长裤,略显中性,芮平对着镜子别扭的照了一下,然后才走出去。
徐忠义已经泡好茶了,点了点头:“还挺不错,我眼光还行吧?”
芮平“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拿起光脑翻看徐云朵给她的学习资料,不得不说这些东西对她很有用。
她如饥似渴的学习着。
没一会儿,徐云朵臭着个脸被徐婶推出来,她的脸直接白了一个度,徐婶还给她打了点腮红,看上去自然点。
芮平扭过头去,不敢看她。
掩饰住自己翘起的嘴角。
徐婶:“多好看啊,你还板着个脸。”
徐云朵郁闷的不吭声,重重的踏着步子。
徐忠义咳了一声:“好了吗?”
芮平有些迫不及待的:“可以走了吗?”
徐婶懒得搭理陷入自闭的徐云朵:“平平啊,你要不要也化一下?”
芮平默了一下,然后尽量用自然的语气:“……来不及了吧。”
徐婶遗憾道:“唉,真可惜,刚刚就应该让你跟云朵一起。”
幸亏没有。芮平满是庆幸,她老老实实地站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乱糟糟的收拾东西过后,徐忠义一家就出门了。徐忠义开着车,芮平跟徐云朵坐后面,徐云朵本来还想要跟她说话,这会儿也没了心情。
其实徐婶的化妆技术还是可以的,就是徐云朵平常一直是偏中性的打扮,此时一化妆,看起来怪别扭的。
芮平心中很是同情,但不敢表现出来,怕徐云朵认为她幸灾乐祸。
所以只能憋着,一路憋到下车的时候才让嘴角放松了一下。
葬礼是在国家礼堂,总统今日会出席,礼堂附近都被重兵把持,上空禁止任何飞行器飞行。
徐忠义领着他们穿过长长的通道,经过几次关卡,才进到礼堂内部。
此时里面也已经待满了人,有人坐在椅子上,也有人站在一旁跟人聊天。其中有人看到徐忠义过来了,跟他招手。
“嘿!这边。”
徐忠义带着一家子走过去,那人在他的肩膀上锤了两下:“好几年没见了吧!也不给个消息。”他穿着军装,胸前挂着星,芮平很熟悉,这是上校。
徐忠义笑得很憨厚:“就我混得最差,哪好意思。”
“你还混得差啊!”那人说,扭头对徐婶笑道:“这是嫂子吧,嫂子好!”
徐婶笑道:“好好好。”
那上校把目光在徐云朵和芮平两个人身上停了一会儿,拉了拉徐忠义:“我记得你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
徐忠义给他介绍:“这个是我那闺女,徐云朵。”
徐云朵此时脸不臭了,抿着嘴露出个笑,喊了声:“上校叔叔好。”
徐忠义再说芮平:“塔维斯的女儿,托我照顾,你也认识,芮平。”
芮平就看到这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跟灯泡似的,接着扭头扯了一下徐忠义,对着耳朵咬着牙低声道:“这种事情你不早告诉我,害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给我记着!”
然后就硬生生的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对芮平:“你还记得我不,就你五六岁的时候,我去接你放学,记不记得,我还给你买了汉堡包。”
五六岁的事情,芮平哪里记得,此时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好像……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