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车夫下车查看,试着搬了搬,但是连武人都不是的车夫,如何能移动上千斤的大树。
没办法车夫在马车前告知实情,车上便下来一人,看着约莫六旬,身高六尺左右,身着黑色锦衣,须灰白,但面色红润,精气神很足,走起路来气血翻腾,传出轰隆声,声势逼人。
“大武宗?”
长青眯着眼仔细观察着深浅。
只见那大武宗,走到倒地的树前,环顾四周,见没什么异样,猛然力一掌拍向树干中部,黑色锦衣的衣袖被这一手扯着猎猎作响。
那树干仿佛腐朽了般,轻松被拍断,老者连续两脚将那般粗壮的树干踢向两侧路旁。
长青看着点了点头,武宗可能会费一番手脚,不愧是大武宗,实力果然非武宗可比,轻松将树木挪开。
见那大武宗准备回到车上,长青便开口道“前辈何必这么着急走呢?”。
“谁?”那大武宗听到陡然出现的声音,浑身顿时形成一层血气组成的薄膜,做出了防御姿态。
眼睛快看向四周,寻找着声音来源,而那层薄膜,相当于穿了层重甲,起到防护的作用。
看着那层薄膜。
“有趣”
长青心想,这像道术的防御,竟然是通过血气凝结,还真是无奇不有,长青没有过多思考。
说道“车内的可是监国大人?可否下车一叙?”。
监国府还未说话,大武宗就分辨出了声音来源,从怀中掏出一把匕,向着长青藏身的树枝处射来。
长青抬起手用木剑将匕挑飞,
那大武宗这时说道“藏头露尾的鼠辈,有本事出来。”。
长青嘴角微翘“晚辈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好像是前辈先攻击的在下,此举可不是大家的风范!”。
监国府掀起车帘开口道“不知阁下因何阻拦我们去路?”,
“自然是为了那份止战的请愿书。”
长青跳下树干,身形落在树荫中,
“哦?阁下莫非认识那领头的阙芷荷,还是阙芷荷的父亲请阁下出的手?”
监国府说出心中的疑问。
长青微微一笑“阙芷荷乃是在下好友,你们过来捉拿,我自然不能让朋友遭受危险,自然要阻止你们,而一旦交手,可不敢说你们俩是否还能活着。”
“好大的口气,老夫习武这么多年,还从未遇见过如此狂妄的后辈,既然你们是同党,那就先将你捉拿,到时一块押往皇城!”那大武宗面带厉色向着长青攻来,
长青也跃跃欲试,手持木剑,运转心诀,等大武宗走上前见到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少年,顿时眼中的凝重变为了不屑。
说道“你一个小屁孩瞎凑什么热闹,等你啥时候不尿床了,再和老夫打!”话语中带着讥讽,但却没有再动手。
长青嘴角也露出一丝讥讽道“老登,还打不打,你这嘴是没刷牙吗?这么臭,哦对,你这年纪把不住屎尿也正常,更何况忘记刷牙”。
大武宗被气笑“好好好,牙尖嘴利,老夫本想饶你一命,如此不识好歹,那便死吧!”
大武宗怒喝一声,身形化作残影,一掌拍来。
掌风呼啸而来,气势压迫,仿佛是一座大山撞来,长青没有动用灵气,以武学迎了上去,手腕力用基础剑术劈下,将拳风斩开,手腕翻转,借力一抬,木剑的剑锋向着大武宗逼去,
大武宗没有轻敌,甚至从那木剑的剑刃上感觉到丝丝危机,不由对着长青有了些好奇,不过下手却没有留情,又是一掌向长青拍出,所用力道更大,
长青并没有硬接,用力一蹬,跃起数米,从掌风上擦身而过,将要落地时又反手一剑,划向大武宗的后背,顿时大武宗的背上的血气护盾,都被切开的一道缝隙。
那大武宗反应也是很快,如同猿猴般跳到十米开外,感觉背后血气护盾的缺失,面色有些凝重,道“不可能!你竟然是大武宗!”
大武宗心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这个少年是什么怪胎,如此年纪,这么高的成就,绝世奇才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