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
挑战他忍耐力?的引诱。
霍凭景头一回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不过尔尔,在?很多个瞬间,他几乎要伸手掐住她?的细腰,紧紧按下,想以撞回报她?的撞。
霍凭景脸色难看,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赵盈盈。
她?垂着?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就像一头送入虎口?的羊,还浑然不知。
他忽然想到那日她?喝醉酒后,那般活泼主动,任他予取予求。
霍凭景阖了阖眸,收回视线,迅速地离开这暖香浮动的房间。
赵盈盈低着?头,许久都没听见?动静,终于忍不住抬眼?偷瞄,却发?现?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她?一道孤影,另一个人不知所踪。
赵盈盈敲了敲自己脑袋,完蛋了,月神大人是不是生?气了。
……她?爹老说她?冒失好像也没说错。
赵盈盈行至窗前,推开窗,看见?皎洁高悬的明月,兀自叹息。
她?沮丧地垂下脑袋,视线瞥见?自己那略大的两团,喃喃自语,她?就说太大了嘛。要是小一些,或许刚才就不会撞倒月神大人了。
唉,真令人惆怅。
赵盈盈将窗合上,回了床榻,翻来覆去了好一会,终于想到罪魁祸首那本书。
……好像也不见?了。
她?坐起身来,片刻后,又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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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凭景从赵盈盈卧房离开后,径直回了自己房间,他影子如一阵风,吹开窗牖,落进房间。
他反手合上门?,靠着?墙略缓了缓。
充满侵略性的蓬勃生?机几乎要将他吞没,霍凭景微微仰头,月华如练,轻抚过他的喉结。他想的是另一双柔荑,安抚他,撩拨他。
霍凭景喉结滚动着?,从袖中轻车熟路找到那块沾染了主人清香的手帕,发?出轻微的闷声。
……
原本整洁的帕子被放在?一边,略显凌乱,月华映在?它之上,若仔细看,能瞧见?它的脏污。
他自然不会用她?的帕子害她?,他只是尝试用她?的帕子占有她?。
霍凭景呼吸清浅,终于拿来她?意欲抢夺的那本书,于灯下翻看。
夜已经深了,霍凭景放下那本书,揉了揉眉心。
忽然觉得,若是叫她?学一学,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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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一切都是那个书肆掌柜的错,都怪他推荐的什么?破书,让她?看完之后太过冲击,完全无法忘却。
所以,她?梦见?自己成了那个书里的女主角,当?真去找那位霍公子投怀送抱,然后不停地这样那样。
赵盈盈瘪着?嘴,有气无力?唤红棉:“我要喝水。”
红棉推门?进来,捧着?盆巾香胰,先伺候赵盈盈更?衣,而后洗漱。替赵盈盈梳头时,红棉为难道:“姑娘,萧公子一大清早便来了府里,老爷这会儿正接待他呢。”
赵盈盈柳眉微横:“他又来干什么??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他都做出这种?事了,怎么?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来找我,真当?我是蠢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