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极反笑道:“柳总这是在教我做事还是做人?你是认准了我以后得叫你一声妈才这么跟我说话的吗?再说了。”
我冷笑两声:“这坑,还不知道是谁挖的呢。”
柳文琴勃然变色:“你什么意思?我好心提醒你,你是说是我害的你?王风,你有本事先证明自己不是杀人犯!”
我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但是我内心又实在不想做出上次那样有失男人风度的事来,所以我忍了这口气,但是鼻子里却忍不住吐了出来:“哼,幼稚的泼妇。”
我说完转身就想走,可是柳文琴却像被我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几乎跳了起来,手里满满一杯热茶就朝我身上泼了过来,由于我是面对着她,一整杯滚烫的热水全都泼到了我的胸口,那一瞬间真是钻心的疼,这一下犹如往一堆熊熊燃烧的大火上浇了一瓢热油,我的火气轰的一下爆燃起来。
我怪叫一声,一把打掉她手里的杯子,噼里啪啦的玻璃炸裂声响彻走廊,我正准备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再扇她耳光,就像上一次那样,原本四下无人的走廊里忽的一下窜出不少人头,其中两个小伙子拦腰抱住我。
“王经理,别这样,消消气,男人不能打女人的。”其中一个眼镜男苦苦劝解道。
“你们滚,这泼妇算他妈什么女人?”我简直怒发冲冠。
再看对面的柳文琴,满面通红,鼻息咻咻,被几个女人拖着还在那边张牙舞爪准备撕我。
“你们放开他!我看这不要脸的男人今天还准备怎么打我。”柳文琴一边挣扎一边却在对着我这边喊话。
可是谁敢真的听她的,以我这暴怒的状态加上最近得来的杀人嫌疑犯名头,一松手说不定就得出人命,他们在场的几个人到时候都逃不了干系,她这么一叫嚣,几个人居然抱我抱得更紧了。
“柳文琴!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想弄死我然后就没人知道你是个靠表砸勾当上位的毒妇了是不是?”
“哈哈,我上位?你也好意思说我?”
现场的场面滑稽得很,我们两个当事人就像是两只遛狗途中偶遇的狗子,相互叫嚣却因为被各自的主人拴着绳而只能将冲突停留在口头阶段。
“怎么了怎么了?”
估计是有人报讯,珊珊很快出现在了现场,她看了一眼母狮般暴怒的柳文琴,还是第一时间赶到我的身边。
“你们放开他!”
大小姐一声令下,抱着我的几个人乖乖松了手。
“王风你干什么呀。”珊珊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小声埋怨道。
我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服:“哼,我没事了,碰上个无聊的人而已。”
柳文琴也拜托了他人的束缚,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向我们走来,珊珊像是个护雏的母鸡一般拦在我的身前,冷冷地看着她。
“文琴姐,你们的事情都过去了,能不能别有事没事招惹我的男人?”
珊珊就是珊珊,她的气场一直没变过,她的彪悍从不管身边有人没人。
柳文琴失笑一声:“哈,我招惹他?珊珊,既然这件事情不清不楚,是不是要找江总去评评理?”
珊珊冷笑一声:“算了吧,我爸他很忙的,如果这件事情是王风的错,我替他向你道个歉,如果是你的问题,我希望你能适可而止,这里是公司,别让你的江总总是为些鸡毛蒜皮,小孩过家家的事情费神。我们走”
珊珊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拉起我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夜晚,江力恒以一个舒展的身姿躺在宽大的浴缸中,他两眼半闭,健硕的胸膛在水面上微微起伏,嘴里不时吐出一口浊气,神情很是惬意。
浴缸的另一侧,一个女人正将沐浴露抹在自己两座高峰的深谷处,她微笑着将男人挺翘而浮出水面犹如灯塔一般的那里轻轻纳入自己的深谷,不同部位的肌肤摩擦带出大团的沐浴泡沫,犹如一团团云雾一般慢慢遮掩住了两座雄伟的圣女峰。
“文琴。”
“嗯?”
“你们怎么又闹上了?”江力恒懒洋洋地说道。
“我现在看到他就一肚子火,就是想骂他,而且,那混蛋居然说范伶伶的死是我陷害他。”文琴一边用双峰磨着他的反应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
“唉~~~”江力恒一声长叹:“可是你们这样闹,害得我和珊珊之间关系也很紧张啊。”
“好啦,我知道啦,我以后再看见他就当他是个屁,可以了吧?”文琴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