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蒲家庙小,供不起这样的大佛,早点把她撵走!”
宋茵陈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蒲建国;“你想离婚?”
蒲建国脸色难看:“你少说两句,没看妈这会儿在气头上!”
老实说,他是不想离婚的,别说村里,就是乡里县里,也难找出第二个,像宋茵陈这般漂亮好看的姑娘。
关键宋茵陈家世好,家里都是吃公家饭的,又读过书,这样的姑娘,以后便是教养孩子,也比乡下农妇要强的多。
要说宋茵陈有哪里不好,就是脾气太硬了,太娇气了,没有乡下女人吃苦耐劳的贤惠。
蒲老娘看出儿子的意思来:“蒲建国,你你爹妈被人欺负,妹妹被人抽鞋底子,就这样,你都能忍下这口气?
你说,你是不是被这小妖精迷得神魂颠倒,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是不是?”
蒲建国被蒲老娘说的难堪:“妈,你瞎说啥呢,一家人哪有没磕磕盼盼的时候,咋能动不动就说离婚的。
她脾气不好,我慢慢说她就是。
再说了,要是传出离婚的名声多难听呀!”
蒲老娘见宋茵陈神情悠闲,可儿子的表情似乎有些恼怒,不但腰疼心口更疼了。
她愤愤指着宋茵陈,口水飞出老远:“她都敢骑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还舍不得她?”
蒲建国受不了老娘的辱骂,扶起她:“妈,你先回去吧,我会说她的!”
原本站在蒲老娘背后啜泣的蒲建琼,听着这话瞬间炸了。
“说有啥用,大哥,你要打她呀,狠狠的打,打的她晓得怕了,以后见着我们蒲家人都不敢大声说话才对!”
“闭嘴!”蒲建国厉声呵斥:“都是你没事找事,好端端的,非要跟你大嫂过不去。
要不然,也不会惹出这些事来!”
宋茵陈眼里闪过讥讽之色,看吧,还真就是人善被人欺。
以前她好好说话的时候,蒲建国却偏要她低头让步,说这个不容易,那个很辛苦。
如今她浑身是刺儿,蒲建国不敢来招惹,便只能求别人让步了。
“呜呜,你骂我!”蒲建琼忍不住嚎啕大哭:“明明我才是挨打受委屈的那个人,你还骂我!
你还是我亲大哥吗?
呜呜,蒲建国,我讨厌你!”
蒲建琼捂着脸哭着跑了,气得蒲老娘连连大骂;“作孽啊,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耙耳朵,连婆娘都不敢打,说出去多丢人呀!”
“作孽啊!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个没用的男人,家里要啥没啥,吃没吃的,喝没喝的,还得媳妇挺着大肚子在外头讨生活。
倒头来,小姑子还要冤枉我偷人。
天爷哦,我上辈子是做了啥孽呀,要是我杀人放火该遭报应,你罚我投胎畜生道,也好过嫁给这种窝囊男人,过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呀!”
正骂的起劲儿的蒲老娘,声音突然被盖了下去,瞬间愣住了。
抬头一瞅,宋茵陈拍着大腿干嚎,那声音抑扬顿挫气势如虹,比她可带劲儿多了。
蒲老娘不甘示弱,扯着嗓子继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