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栓虽然心存感激,但他知道,这种病刘德全根本治不了,如果真能治,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二叔,您上次不说没有办法吗,怎么这次”刘栓试探着问。
刘德全走进屋,还没进屋,就感觉到了温度差异,诧异道,“烧这么热?往年也没有这么热啊?”
刘栓愁容满面道,“二叔,今年彩云怕是熬不住了!”
“这么严重?”刘德全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看向秦溪。
秦溪神色凝重道,“人在哪儿?”
阴谋
听到秦溪的问话,刘栓微微一怔,尔后看向刘德全,眼神带着询问。
事已至此,刘德全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坦然的说道,“给她看看吧,溪丫头的医术比我强太多了,这丫头不显山不露水,其实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兴许有办法治好你媳妇的病。”
刘栓难以置信,如果眼前这位不是他的亲二叔,他真有可能不顾形象的把人轰出去。
开什么玩笑,秦溪是谁整个上湾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小养在牛棚里,连100个数字都不会,怎么可能会医术?
然而,这是刘德全的话,即便他有一万个不相信,但并没有拨他的面。
只是他的神色有些微的不满。
刘德全一眼就看出刘栓心里在想什么,“你小子还别服气,先进去看看再说。”
刘栓咬了咬牙,扫了一眼秦溪,转身推开门,喊了一声,“彩云啊,二叔来了。”
在他推开内室的门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尤其现在还是夏天,原本就有30几度,可室内的温度却高到吓人,就好像是汗蒸馆那般。
秦溪的绣眉紧紧蹙起,大步走进去。
只见火炕上,肖彩云身上裹着好几床厚厚的大被子,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
而且,看得出,她毫无血色的嘴唇仍是抖得厉害,露出来的皮肤白里透青,这明显是大限之兆。
然而这还不是最严峻的。
最令秦溪差异的是,肖彩云的脑袋上有一团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的阴煞之气。
秦溪快速走上前,双手掐诀,在那团阴煞之气上轻轻一抓,霎时,一段画面展现在她的脑海。
原来事情还要从十多年前的一个婚礼说起。
肖彩云是隔壁平罗村的村花,有一个闺蜜叫赵荷花,俩人都是适婚的年纪。
在那个冬季,赵荷花与村里的一个小伙儿简单的办理成婚仪式。
这原本是一桩喜事,却因新郎在新婚之夜厮混一个寡妇被肖彩云撞见,身为闺蜜的肖彩云当即就把此时告诉给了赵荷花,赵荷花带着肖彩云就急吼吼的去找新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