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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第1页)

“不,不行——”理?智的线拉得笔直,可怜地随时会断掉。

“为什么不?你的心,远比你的话诚实。”大掌落在衣襟前的芙蓉花上?:“我听出来了,它里头有我。”

“可是,我要大婚了。”

大掌徒然收紧,芙蓉花颤颤而抖。澹台桢眼中的柔情?碎成?细细的冰渣,刺得他绵绵密密地疼。

“大婚又如何?你口是心非,且让我探一探。”

云意?被困在自己的床上?,困在他如铁的臂弯里。大殿远处的灯火隐隐约约落在她的眸底,摇摇曳曳。

“澹台桢,你冷静一些,别——”

话的尾音,消失在他的唇舌之间。他执拗地攻城略地,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床榻外,威严的白狼面具被丢出,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吸纳了声响。珊瑚红绣芙蓉花的寝衣,玄色的长袍,雪青色的里衣,一件一件地堆叠在白狼面具上?,遮住了它黑洞洞的双目。

断断续续的呜咽,伴着?急促的喘息,被翻红浪,无?休无?止。

束发的男子玉簪被放在云意?手中,汗珠滴下来,落在云意?的颈窝,与她的混在一处。澹台桢的声音不再冰冷,炽热而又喑哑:“疼了,恨了,气了,就用簪子扎我,深浅随意?。”

云意?仰躺着?,意?识颠簸,泪水盈盈,簪子虚虚地握在手中,已无?力回答他的话,娇弱的样子仿佛雨打的芙蓉花,可堪人怜,可堪人折。

澹台桢眸子一暗,加快了速度。

寝宫四周静悄悄的,宫人香甜地昏睡着?,仿佛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

第117章第十章岁月

半梦半醒之?间,云意觉得身上乏得厉害,连手都累得抬不起来。上边的人却不知足似的,纠缠个没完。昏昏沉沉之间,仿佛睡了一觉,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殿内还暗着,天还未亮。

身上暖烘烘的,她被禁锢在一个怀抱里。

他?怎么还在这?

云意转过身,推了他一把:“如愿了?还不走?”

“我等着你?发落,殿下。”澹台桢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余韵。

他?塞给她的簪子早就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天快亮了,这一夜的荒唐也该结束。

“澹台桢。”云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哑:“念在你?父亲驻守边境有功,这一夜孤就不计较了,孤即将大婚,你?见?好就收,速速离开京城。”

澹台桢眸中?的柔情?褪去,他?握着云意单薄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吃人:“你?心里有我,为?何要与旁人大婚。天还未亮,我们之?间就要撇得干干净净。”

“也有不撇的方法。”云意懒懒地回答:“可以封你?做侧夫,在后宫一人之?下,你?若愿意,就可长伴我身侧,以后迎新念旧什么的,你?可以帮衬一下皇夫。”

肩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云意忍不住低吟,这架势,她的肩膀肯定青紫了。

“侧夫?后宫?殿下是准备登基之?后广纳佳人?”

“当然,美色当前,谁能拒绝?”云意抚上澹台桢形状优美的侧脸。

澹台桢气笑了:“云意,我竟不知你?的心如此狠。竟把我的尊严丢在地上踩,我澹台桢,不会与人共侍一妻!”

“放肆,澹台桢,我容你?一次,不见?得会容你?第二次,你?适可而止。这里是京城,不是边关。”

夜风吹过,将大殿上暖融的气息吹得一干二净。澹台桢一颗冷却的心,也沉沉地往下坠。

“我们为?何不能好好说话,像在银月湖那般?云意,你?有何苦衷,尽可以和我说,我们一起面对。”

云意眼眸湿润,她索性合上眼,躺倒在枕上:“银月湖那夜,与我来说,只是一次艳遇罢了。以我的身份,自然要与身世高贵的世家?子婚配。容与哥哥与我自幼结识,他?又是惊才绝艳的人物,所以是皇夫第一人选。澹台桢,我能给你?的,只有那么多了。”

澹台桢的目光如有实质,重?重?压在云意的眼皮上,云意顿了顿,继续说:“你?若是答应,赐婚圣旨明日就能到状元府,若是你?觉得折辱,便离开京城。边境天地广阔,无拘无束,适合你?这样的人。”

“呵,云意,这就是你?的心里话?既然如此,希望你?今后,不要后悔。”

身边的气息消失了,云意睁开眼,眼角滑落一滴泪,消失在浓密的乌发里。她偏头,隔着床帐,隐隐约约看?到澹台桢身姿笔挺,慢慢地穿着衣裳。他?的肩膀是那么宽,怀抱是那么暖,云意掐得自己出了血,才抑制住抱住他?的冲动。

最后的玉扣扣上,澹台桢回过身来,床榻安安静静的,她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们才经历悱恻的缠绵,这些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澹台桢自嘲地笑一声,重?新掀开床帐,平躺闭目的人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是清浅的。他?俯身抱住云意,在她耳边喃喃:“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了。我澹台桢,心悦云意,虽死不悔。愿您今后,珍重?再珍重?。我的——三?殿下。”

柔软如丝的帐幔滑过云意的手背,云意反手去抓,它?还是溜走了。

床榻前,空空如也,只有夜风自由地来回。

一个月后,大婚如期举行。大曌朝举国?同庆,大赦天下,热热闹闹地欢庆了七日。大婚之?后,三?殿下上朝听?政,偶尔提出意见?,竟是一阵见?血,朝臣大为?叹服。

这一日下朝,云意照例随着女皇去御书房议事,半途女皇忽地倒地昏迷,将一众人等吓得不轻。御医诊断后,屏退其他?人,直言女皇最后之?后一年寿命。

服侍女皇服药睡下之?后,云意脚步沉重?地离开御书房,走到东宫外,云意瞧了瞧高大如亭的梧桐树,迟迟走不进去。

母皇昏睡过去前,还念叨着兰容与。

“殿下。”兰容与一袭霜白?绣雪竹的长袍,轻衣缓带,含笑迎出来:“为?何望着梧桐树发呆?”

云意转走的脚又转回来:“看?着密密树叶间似有鸟巢,故而驻足。”

“原来如此,我陪殿下到树下细看?,这样清楚些。”兰容与伸出手。

他?的手细而长,瓷白?毫无瑕疵,是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

与那个人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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