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礼肤色偏冷白,格外适合红色。
萧慕白盯着陈晏礼的手腕出了神,狐狸眼里带着些压抑的欲望,陈晏礼懂得如何破坏这种不适感和危机感:“二少爷,我半夜想拉屎怎么办?”
萧慕白回了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粗鄙。”
陈晏礼:我要去茅房泄愤,你满意了吗?
“你文雅,你是仙子,你不用拉屎,行了吧,睡觉了。”陈晏礼故意扯了扯麻绳,把萧慕白也带下来。
拜萧府两个活阎王所赐,陈晏礼辛苦了一天,放松下来后睡得很沉。
萧慕白听见身边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后,将在床边快要掉下去也不愿意往里面点的人揽到怀里,带着些泄愤的意味,朝陈晏礼后颈处下了口。
睡梦中的人感觉脖子痒痒的,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伸出神来之手拍了过去,正中萧慕白没被萧放打的那半张脸。
萧慕白:我忍。
陈晏礼一贯醒得早,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腰上多了一双手,又被锁了,已经习惯了。
“起床了。”陈晏礼动了动腰。
“再睡一会。”萧慕白按住乱动的人,迷糊道。
陈晏礼睁着眼睛发呆,行,你有刀,你说了算。
没过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传来萧放的声音:“起床了,懒虫。”
陈晏礼想回应,萧慕白“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
敲门转为拍门,最后演变为踹门。
陈晏礼:这场景有点熟悉啊,就是他这个角色分配的有点不对吧。
客栈的门还是很结实的,起码门框没掉。
“你你你,你们在干什么,给我下来!”萧放气冲冲地上前,掀开被子,就要把陈晏礼拽下来。
萧慕白挑衅地笑了,在萧放面前慢悠悠地松开放在陈晏礼腰上的手,道:“起来吧。”
萧放这才看清两人手上还绑着麻绳,连在一起,他脸皮红了红,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又瞪着眼睛气愤不已:“龌龊!脏!”
“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二少爷怕我掉下去,绑了条麻绳罢了,别想太多!”陈晏礼看着给他松绑,揉着他的手腕的萧放,一阵无语。
“你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萧放脸又红了,甩了甩袖子,小声道“也可以那个……”
陈晏礼心道,我不但知道,我还是思想上的巨人,但萧慕白明显想弄死他,他不敢往那方面想,怕死得更快,毕竟萧慕白快勒死他了。
“我们是很纯洁的关系,你才龌龊,你先下去吃饭,我洗漱一下,待会儿咱们要一起出发。”
“咱们?”萧放见到萧慕白后整个人就是个炸药桶,一点就着。
陈晏礼被他吵得头疼:“是,二少爷也要去临城,顺路就一起去吧,有个照应。”
陈晏礼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巴不得让萧放把萧慕白赶走,可惜萧慕白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越贴越紧。
——
“你们两个就非要坐一辆马车吗?”陈晏礼本来是打算租两辆马车,自己和萧慕白这个人形可移动冷兵器库待在一起,有舫和萧放乘一辆,可萧放偏偏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