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嘴角难压:“也快了,你看怀酒的嘴巴,上面有个小伤口,少宫主玩得挺野,不愧是我们赤月宗的!”
陈晏礼:我听见了……
怀玉and绾梦:低声些难道就光彩了吗?
今天的第一场就是青云宗和赤月宗的比拼。
不巧的是,恰好遇上了安景澄那一队。
“待会儿记得输给他们。”上场前,陈晏礼小声嘱咐着。
几人虽有不解,但也是照做了。
从上场到下场,像过家家似的,感觉像是陈晏礼专业培训过的一样,和他新人大比那个死动静一样。
安景澄一向冷漠的脸上浮现了抹名为恼怒的神色,站在结界里,对着躺板板的四个男人道:“若是不想比试直接退赛便是了,既然上来了就好好打,你们这是在侮辱谁?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宗门,一出山就丢尽了脸面。”
虽说良心硬硬的,陈晏礼还是有羞耻心的,尤其是安景澄那指桑骂槐的语气让他很不爽。
好吧,他先反思,这个做法的确挺侮辱人的。
但安景澄的固有偏见也挺侮辱人的。
天肆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皱了皱眉,粗声粗气道:“你说我们也就算了,含沙射影我们少宫主我可忍不了了,都给我起来,先揍他们一顿。”
语罢,一脚踹醒了装死装的入神且敬业的队友。
老戏骨了。
安景澄唇边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嘲讽值拉满了。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严肃了起来,和几个队友眼神交流着战略。
虽说他们修为差不太多,但天肆几人年纪稍长些,自小就在赤月谷里长大,那种羁绊是同门给不了的。
何况安景澄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打起配合来确实有些生疏,走位都不如天肆几人丝滑。
短短一息时间,天肆几人游刃有余地carry着节奏,安景澄真气确是耗了大半。
天肆冷哼一声,傲娇道:“给我们赤月宗道歉。”
安景澄才不,提着剑趁着天肆不注意就劈了过去。
偷袭!
陈晏礼气极,这什么玩意儿,不行钱不要了,干他丫的。
肩上一道长长的血痕,天肆也不再保留,留下两人应付着剩余三人,自己则是和另一个队友集中火力攻击着安景澄。
这小子冥顽不灵,一句道歉可以解决的事情,非要火上浇油,找死呢。
但是该说不说,陈晏礼看得很爽。
安景澄一直在找天肆的破绽,他的真气已经所剩不多了,为今只有抓住天肆的弱点,奋力一搏才有赢的希望。
你来我往,攻防转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安景澄体力不支,呼吸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