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千秋,都很好看。不如,我们问问林娘子?”
这话刚刚说出口,芙蓉和长歌便住了口。
芙蓉主动换了话题道:“今天天气不错!”
“嗯嗯,走,今日我做东,带你去逛逛!”
长歌伸出一只手,拉着芙蓉便走。
两个人边走边逛,不知不觉,两人有些疲累。
身后的小丫鬟主动提议,“小姐,此处距离驿站不远,不如,我们去休息一下,待会再继续逛?”
长歌扭头看向芙蓉,询问她的意思,看到芙蓉没有拒绝,一行人便朝着驿站而去。
芙蓉酝酿了许久,在长歌耳边,低声询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住在驿站里?”
孟长歌有些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小丫鬟,小丫鬟转开了头。
见此,孟长歌放下心,低声回她:“我呀,是来玩的。”
“不然呢?我看你,日日悠闲,也没干什么正事啊!”
“你——这话倒是没错。我是说,我是太师之女,孟长歌。这次是随着乡试主考官范正言而来。”
芙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跟着过来,能干什么?不怕耽误人家范大人办正事?”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范正言乃是我爹的门生,之前在府中就与我相识。再说,我就是来玩而已,怎么可能会影响他办差呢?”
芙蓉看着她,忍不住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
孟长歌一听,便准备反驳,突然从前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孟姑娘,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小丫鬟一见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掐起腰,指着他道:“梅清许,好一个臭不要脸的酸秀才!居然还敢在这里,堵我家小姐!”
梅清许整理了一下衣襟,对小丫鬟的话置之不理。
“孟姑娘,你这是出去游玩了吗?”
芙蓉一见,伸手将孟长歌拽到身后,也掐着腰道:“我道是谁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你啊!怎么,你以为你的那些事情能瞒天过海吗?竟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梅清许眼中只有孟长歌,这才现,说话的竟然是芙蓉绣楼的孟芙蓉。
一时之间,他有些语塞,孟姑娘怎么会和一个绣楼的女子,待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份,相差那么多,怎么会在一起游玩?
果然,太师教女有方,他的女儿根本就不在乎门第之差。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些窃喜,看向孟长歌的眼神,更加粘腻。
孟长歌看着梅清许,直言道:“方才她俩的话,你怎么不接?”
梅清许一脸迷茫,解释道:“孟姑娘,你误会我了。并非是我不愿意接话,而是她们二人说的东西,我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她们两个人,如此诽谤与我,我也不愿争执。毕竟,她们与你相识,我也不愿意让你为难。”
孟长歌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捂着肚子,指着梅清许,忍着笑意道:“按照你这么说,你还挺能委曲求全的。说吧,你在此处等我,所为何事?”
“我听闻,孟姑娘,你与范大人有一些交情?”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梅清许垂下脑袋,有些委屈地道:“之前,曾有人与我有些过节,顶着我的名义,给范大人送了银两。我听闻范大人,为官清廉,生怕因此对我,有些误解。”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了看孟长歌,眼神之中是压抑着的深情,“若是孟姑娘与范大人相识,只愿能替我讲一句,澄清此事。”
孟长歌没有拦他,待他说完,才追问道:“好,不过,那人送了多少两银子?你若是不讲清楚,只怕范正言那个木头,不相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