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跌坐到地上。
进入易感期绵软无力的沈墨显然不是她对手,两次试探之后,苏黎顺利将药片送入她身体内。
沈墨呛咳起来。
她眼睛发红,半掩着嘴瞪着苏黎。
苏黎自觉完成使命,喘着气任由她发泄。
很快,两人呼吸重归平稳。
沈墨意义不明笑了一声:“辛苦你了。”
苏黎“嗯”一声。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沈墨眼角——沈墨明明是笑着的,眼角下却挂着一滴晶莹。
沈墨想要起身,被苏黎拉住手。
她看向苏黎,用目光传递疑惑与不满。
苏黎缓缓凑上前,用舌尖抹去那点泪珠,入唇轻抿。
咸的。
下一刻,她放开手:“……你去卧室吧,我今晚睡客厅。”
沈墨转身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硬邦邦的“行”字。
苏黎叹了口气,原地呆坐片刻,起身到客厅的卫生间简单整理了一下。
她看到镜子中妆发散乱一片狼藉的自己,唇角余留一抹还算鲜红的口红印记。
那颜色偏冷,并不是今天自己涂的橘调唇膏。
意识到什么,苏黎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些,凑到鼻尖嗅闻。
白麝香味的。
她蓦地笑了一下,将手指含进口中。
另一边,卧室内。
铺满玫瑰的床铺上,沈墨捏着一支可怜的玫瑰花。
“……”
“没品位。”
“沈墨。”
“没品位。”
“沈墨。”
“没……”
玫瑰花经不起折腾,很快光秃秃的花杆上就只剩下最后一片红花瓣。
沈墨愕然,随即恼怒将整只玫瑰掷到地上。
片刻后,她醒悟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抬手捂住脸,长长叹息了一声。
早上八点,睡在客厅的苏黎被敲门声吵醒。
她披了件外套过去回应,站在门口的余笙潇礼貌提醒她注意前往机场的时间。苏黎这才想起来,婚礼第二日她和沈墨要出国进行为期一周的蜜月旅行。
昨夜熬到两三点才勉强睡着,此时苏黎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送走余笙潇,回到客厅才发现沈墨已经着装整齐、拉着行李箱站在卧室门前。
两人对视一眼,苏黎尴尬别开眼睛:“早啊。”
“不早了。”沈墨淡淡道,声音冷得像要结霜。
苏黎莫名打了个寒颤。
她迅速转移话题:“待会要去机场,我先去准备一下。”
说完,她正想离开,就听沈墨道:“你对蜜月的事一点都不上心。”她走到沙发边环胸坐下:“还不如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