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木屋孤立于荒野之中,言云起意识清醒时,便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争吵声。
“诺玥,你到底要带着我们跑到哪里去?如今南域战败,我们又能跑到哪里去?”一个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这声音
言云起听在耳边,只觉有丝熟悉。
睁开眼睛打量一番,这是一间小木屋,且有些破败,转头看着屋外好似守着好多人。
他没有惊慌大喊,而是想着究竟是谁将自己抓了过来。
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响起。
狼狈的诺玥坐在摇摇欲坠的凳子上,此时眼眸内翻滚着一片暴虐的戾气,她看着身着华丽的衣裳,尽管此刻身上沾染了泥草,却难掩高高在上、傲慢神态的花禾焉。
声音带着一抹阴冷,“战败?”
“没错,南域已经战败了,因为你的自不量力,因为你的野心勃勃,现在什么都没了!”花禾焉情绪格外激动,尖锐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既然如此,那联姻就失去了效果,本宫是北寒国的皇子,现在,本宫要回去,本宫要回北寒国去——”
谁知诺玥冷冷地看着他,“你什么疯呢?当初花禾鸣将你送来联姻,你就是南域的人了,如今你已是朕的贵君,此生便是死也是朕的人,哪来的北寒国皇子?”
此话一出,花禾焉瞬间脸色铁青,想到是自家皇姐不顾自己意愿,强行让自己联姻,嫁给一个他不喜欢的人,就气的身子抖。
但想到皇姐的承诺,他压制着心里的怒火,得意的冷哼道:“是,没错,当初为了阿姐、为了父君,本宫最终还是同意了联姻,可阿姐说过,若是哪一天本宫想回国了,只要告诉她,她便会派人来接本宫回去。”
说罢,花禾焉看着这段时日因为逃跑而狼狈不堪的诺玥,尤其是看着有一只手臂空荡荡的她,眼里带着嫌弃和恶心,故而讽刺道:“如今,你大势已去,如丧家之犬般东躲西藏,就别再朕朕朕的了,让人听了笑。”
“而本宫,乃堂堂北寒国最受母皇宠爱的十皇子,只要本宫想回去,照样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去当皇子。”
“麻烦现在什么都不是的你,要逃就自己逃吧,本宫当初嫁的是南域的皇上,如今你已经不是了,所以,我们也没关系了。”
花禾焉说罢仰着下巴就要往外走去,末了还冷笑道:“聪明的话,你派人亲自送本宫回北寒国,说不定还能得到皇姐的收留呢——”
“你找死!”
未等他说完,诺玥面色瞬间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狰狞,她猛然伸手拽住花禾焉的头往后扯。
猝不及防的痛意袭来,花禾焉惊恐地睁大双眼,还未及出尖叫,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动,整个人往后退去。
“你竟敢看不起朕,你有什么资格?”诺玥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戾气,手指用力一扯,花禾焉痛的脸色苍白,刹那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可不等反抗,诺玥猛地将他提起狠狠扔在身后的简易木床上,整个人如同暴怒的狮子欺压上去。
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俯视着花禾焉,眼中闪烁着狂怒的火焰,“朕是败了,但这只是暂时的,朕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而你,竟然还想离开?不过朕手中一个玩物,竟还妄想离开?幻想着回北寒国当高高在上的十皇子?”
话落,诺玥突然冷笑一声,“你怕是不知道吧?前段时日,朕派人前往北寒国送信,请花禾鸣派兵支援南域,结果毫无回信,后来,朕用你的性命威胁她,你知道你的好皇姐、好母皇是怎么说的吗?”
“”花禾焉挣扎的动作听见这话,不自觉停了下来,又看着诺玥唇角不怀好意的笑容,身体猛地僵住,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诺玥讥诮地睨着他,“她们说,既然已经将你嫁给南域皇了,那么你就是南域的人了,是生是死,也与北寒国不再相干。”
“你胡说!”花禾焉小脸唰地一下白了,不信的怒吼道,“我不信,我不信皇姐和母皇会这样对我,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
“朕胡说?”诺玥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自欺欺人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天真啊!”
“你以为,皇室中人有多少真情?你母皇有那么多的子女,少你一个又怎样?而你皇姐她啊,当然是权势、利益最重要了,所以,当朕书信一封与其合作,她没有任何犹豫便让你联姻。”
“你想,她又有多重视你呢?不过是你有利用价值罢了。”诺玥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
正说着,手下一个用力,‘咔’的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力道之大,毫无一丝怜惜之意。
沉浸在怔然中的花禾焉身体回过神来,早已泪流满面,却疯狂的捶打着身上的人,“我不信,我不信,你走开,别碰我,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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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的用力挣扎,无意中刚好扇了诺玥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落下,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诺玥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狂怒所取代,阴鸷着面孔,双眸此刻充满暴戾之气,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所有人还未及反应之际,猛地狠狠给了花禾焉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让花禾焉嘴角溢出血丝,脑袋嗡嗡作响。
“贱人,竟敢打朕?”本就处于暴怒中,这下,无疑彻底激怒诺玥,引她的暴虐因子。
于是接下来的房间内传出拳打脚踢的声音,以及痛苦的凄惨叫声。
唯有南域的凤后,宣旋缩在角落里瑟瑟抖,捂着耳朵不敢出声。
因为一旦他敢插手诺玥的事,那么遭受毒打、折磨的便成了自己,这几个月,他就是这么过来的,还不敢告诉家人。
之前,他以为她是因为断臂之后才变成了这副模样,可第一次看她熟练的动作,他猜想又不仅仅是,更像是之前隐藏的好,后面断臂了再也忍不住,索性就不隐藏了。
呵呵说起来可笑,他原以为温润如玉、仙人似的表姐,私底下竟然是那么的可怕,到底是她太会装?还是自己太过蠢啊?
他不知道。
只是相处这么久,自己竟然没有现一点端倪。
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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