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肯定这就是一个幻想?你又经历过多少次乌萨斯的成功与失败?”爱国者问道
“是,我必须承认,我们这一代的确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我们邀请你同行,乌萨斯的英雄。”
“什么?”听到这话,先做出反应的不是爱国者而是在一旁听着的感染者和盾卫们
“是的,在经历过乌萨斯的辉煌的你,一定可以想起来,那是的乌萨斯是多么的辉煌。”内卫带着向往邀请道,“无数的人,不分种族,不分荣耀或是耻辱,他们全部聚集在了乌萨斯的旗帜下,为了她的未来而战斗。无数的敌人倒在我们的铁甲下,我们为他们带去了来自乌萨斯的弯刀,将他们处决于弯刀下。那是多么的辉煌,我们的确一往无前。”
“温迪戈,重回那个时代的渴望是巨大的,我们……不,没有人不想回到那个弟兄们同仇敌忾的时代,没有!我们可以让那些敌人吐出本应属于乌萨斯的土地,可以拿回属于我们的荣耀!”
“这些话你应该去和那些饱受乌萨斯苦难的普通民众说。”一旁的盾卫听着内卫的话语,不禁喊道
“盾卫,这个时代的所有人都是苦难的。”内卫立刻反驳道,“即使当今皇帝都会对如今的乌萨斯而饱受折磨,即使是公爵都随时会受到来自生命的威胁,没有人可以保证自己不是苦难的。秩序的匮乏、道德的损坏、武力的缺失才导致了现在这个苦难的乌萨斯,但我们已经知道了苦难的根源,我们可以改变这些!”
“你胡扯!”盾卫激动地说道
内卫则是不屑地说道:“你可以问问你的领,看看他相不相信?”
“你!”
而一边的爱国者说道:“错了,现在的领不是我……”
“不是你?”内卫转身看向了一边的塔露拉,“你认可了她?”
“是的,内卫。”爱国者承认了,“你们的力量充沛,战术优秀,装备先进。你们的力量相较于你们的前辈已经更加强大了。但是你们太过于幻想了,幻想一个辉煌的乌萨斯,这只会让你们止步不前。”
“但你不能去否认它,即使你不去面对,但你的一举一动依然是在维系你与乌萨斯之间的关系,尽管他是感染者,但依旧是乌萨斯的一部分。”
“但你所替乌萨斯的皇帝所设想的未来里不一定会有感染者的位置,内卫。”爱国者说道
“不,温迪戈,不,他们依然可以被当作英雄对待。”
塔露拉立刻反驳道:“这只是一种恩赐,内卫,这和你们的幻想一样,只是一时的。”
“嘶……塔露拉”内卫吸了一口气,说道
塔露拉听到了内卫开始叫起了她的名字:“什么?”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也许有了你们的帮助或许的确会不一样。”罕见的是,内卫竟然承认了塔露拉的观点,虽然对于塔露拉和同伴而言并不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你在说什么内卫,你的这种无意义的许诺可不会动摇我们的心。”塔露拉说道
“不不,塔露拉,内卫不会做出许诺,武器可从来不会做出许诺的。但感染者也是属于乌萨斯的力量,这是自然的。”内卫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塔露拉说道,“塔露拉,我还是对于你的属下对你的忠诚保持存疑。”
塔露拉想要问它为什么,但内卫紧接着对在场的所有感染者说道:“各位当是乌萨斯光荣的象征。诚然,对抗乌萨斯的人一定会被她灭亡,但倘若你们可以为乌萨斯所效力的话,你们依旧是属于乌萨斯的英雄。”内卫的声音其实不算太大,只是刚刚好可以给在场的所有人听到罢了。
但即使是一块小石头,将它投入湖面也总会掀起波浪,不管它到底是由谁投下来的,也不管它到底有多小。
议论,不断地议论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内卫对于生命,对于感染者的不屑,但他们却依旧乐于去讨论根本不可能的未来,甚至去追随它。
在这种情况下,爱国者开口说道:“你把我的不反对当作了一种赞同,内卫,你是否有点太傲慢了……我暂且不论你所谓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单说一件事,前任乌萨斯皇帝的死与你们究竟有没有关系?”
“如果我说‘与我们无关’……呼……我们大概是解不开这件事了。”内卫遗憾地说道
“所以我选择了她的路。”爱国者绕开了内卫,将手搭在了塔露拉的肩上,就像是一个亲人一样,说道,“我的陛下已经死了,乌萨斯已经不是我的那个乌萨斯……而你们的路我已经走过无数遍。”
“……嘶,为什么要是她,博卓卡斯替?她是公爵的女儿……”内卫似乎并不在意爱国者的路,反而在意起塔露拉的身份,“你们,不,那些感染者即使是听到敌人的一句挑拨离间就会掀起波浪,更何况她的确就是科西切的女儿,不管她是否承认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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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旧是一个战士,我也与她熟识。也许你所说的的确是一条康庄大道,但我也不会去选择,因为我已经选择了感染者,就这么简单。”爱国者平静地说道,“我们,军队从来是服务于乌萨斯和对她的信仰,而并非是来自于她的统治与臣服”
“……你就这么信任这个公爵的女儿吗?”内卫问道
而爱国者回道:“即使是我那仁爱的陛下都没有实现一个属于感染者的未来,那又有何不可的呢?”
“可是即使是你又如何?”内卫看了一眼就躲在盾卫后面的感染者,说道,“他们真的信任这个所谓的领袖吗?还是说只要稍微丢下一块诱饵他们便会为此痴狂,即使他们知道那是诱饵?不……即使是知晓诱饵的人也是极少数的,更何况是他们?”
内卫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他们可能不知道科西切是谁,但他们一定知道公爵是什么,他们也一定知道,若是塔露拉愿意的话,即使她是一个感染者,也一定会有人支持她成为下一代的科西切,成为下一个公爵。她甚至不需要付出什么,就可以体会到他们一辈子都羡慕贵族的生活……你又该这么去相信他们真的会对她献上忠诚呢?”
内卫伸出手感受了一下雪花,继续说道:“按照你们继续这么走下去,势必会出现那一天……现实可比幻想残酷多了啊……”
“我不会成为和他一样的人,那只会让我感到恶心!”塔露拉说道
“不……”内卫说道,“这并不是你的一面之词就可以定下的……博卓卡斯替,她势必会有那一天的,她的势力一定会远比你所想的要更大,她的阴谋只会比你预想到的要夸张,她的智谋可以与你所争锋。”
“我当这是一种夸奖”爱国者毫不在意地说道
“不”内卫否定到,“你还是加入乌萨斯时间太短了,对一些东西还不胜了解……我是指科西切……那只老蛇将自己的阴谋,毕生的才学全部交予了他的女儿,我不相信他一点都没有谋划就那么死去。”
“但继承了败坏的知识并不代表她的在道德上的败坏,内卫,现在,离开这里,带上你们已经昏迷的同伴,或是我去杀死你们。”
“博卓卡斯替……”内卫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的队伍不会受到军队的攻击,但是那个女仆我们一定会杀死!即使付出来到这里的所有内卫!”
“为什么,内卫?”塔露拉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们要执着于去杀死……”
“你的仆从,还是一个感染者?”内卫反问道,“都不是,塔露拉,科西切可能没有告诉你,那么我们也不会,即使你们将我们杀死在这里,等待着你们的也只会是来自乌萨斯集团军的正视与来自炮舰的追杀,对此你们甚至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