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插我的心窝,让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突然明白了我和他们之间巨大的差距。
我自始至终就是一个物品,一个他们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根本不可能达到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地步。
原先的一切,那些我以为的自由选择,其实都是我自己的自以为是。
我不再多说一句话,沉默地低下了头。欣悦也起身,走到了客厅,留下我一个人在那冰冷的房间里。
我们这样大概冷战了两天,彼此之间没有交流,只有沉默和距离。
直到第三天,欣悦才开始慢慢地和我说话,但是我也现了,欣悦嘴上说是陪伴,实际可就是看管。
她几乎盯着我的一言一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她都看在眼里。
嘴上虽然开着玩笑,轻松地谈论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可是私下里,我却感觉好像背后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地盯着我,让我无法放松,无法自由地做自己。
我开始怀疑,这种所谓的陪伴,是不是只是一种变相的监视?
尽管我们居住的这个空间被严密的监控和看管所包围,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我几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压抑的氛围。
然而,就在这种看似无懈可击的看守下,意外还是悄然而至。
那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试图温暖这个冰冷的房间。
欣悦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起初她还接听了电话,但随着对话的进行,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我试图询问生了什么,但她只是紧闭双唇,不愿透露半个字。她的沉默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虑。
随着时间的推移,电话铃声不再响起,但欣悦的情绪却愈激动。
她突然间情绪失控,将手机狠狠地摔向墙角,手机碎片四溅。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不久之后,谢景回来了,这是我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再次见到他。
他的出现打破了我们之间长久的沉默。我注意到谢景的面容显得异常憔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焦虑。
他走进房间,只是匆匆地看了我一眼,便径直走向了欣悦。
“你家老爷子让你过去。”谢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直接对着欣悦说道。
欣悦听到这话,只是冷冷地瞥了谢景一眼,然后缓缓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听话了?”
谢景显然没有预料到欣悦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的脾气也随即爆,音量不自觉地提高:“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一触即。我坐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也紧张了起来,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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