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钰:“最近发现这个男人偷偷跟踪元太太,看着不怀好意,我就斗胆替父亲解决掉他。”
肖仲海脸上露出狐疑之色,看向元笙:“你被跟踪,怎么不和我说呢。”
肖钰替她回答:“元太太只是一介女子,恐是被这人威胁,我在他家里还发现他写下不少真情流露的信件…”
“老爷!……我……”元笙忽然神色忧伤,“您日理万机,我怎么能用这种淫邪小人的事耽误您的大事……”
“元太太,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与我父亲恩爱甜蜜,地久天长。”
肖钰低垂下身子鞠躬。
“祝福元太太啊!……”
“祝您美貌永驻,永远芳龄十八……”
众人跟着迎合,心里慌乱得要死。
只盼肖仲海就将此事轻放过去,人人太平。
两天后。
肖钰办完最后的手续,将陈述材料呈递给部队干部,暂时撇净与基地突袭案的干系。
元笙的庆生宴像往常一般隆重且盛大,她得到了肖仲海海量赏赐,价值连城。
也许女人庆幸,他没有将她这些年被这老头勾引男人的实情说出。
又或许,在暗自另做打算。
肖钰稍显疲惫,他不禁挂念起离开保护伞多日的许汐白。
那人,住得还习惯吗?
应该习惯,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着,是比住柴房享乐。
……他可曾会想起我?
“少爷!!——”万晴哭丧着脸从府里奔出,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她抹泪道,“您可回来了!许公子他……他不见了!!”
肖钰懵了下:“什么?”
“我午间去送饭,屋里空的一片狼藉……许公子肯定是被谁抓走了!找了一下午……还没找着……”
牢笼囚鸟
其实许汐白并没有离开舒桦街。
在搬入新住处后,他与万晴的相处方式更似超越主仆关系的好友。
每日清晨,万晴都会手脚勤快地将居室打扫得一尘不染。
拉开窗帘,让明媚阳光肆意投射进温暖的复式楼阁内,然后轻快嚷着许汐白:“许公子,早餐给你带的是灌汤小笼包~”
日子惬意非凡,没有肖钰的叨扰,他难得感受到一丝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