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睡觉对小白来说也是一种恢复,柏齐你叫个护工过来守着,自己也睡一会儿吧。我这可怜的社畜要去工作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陆阳打着哈欠离开了病房,司柏齐哪里有心情睡觉。
虽然他知道到现在白溧没有睁眼是因为太累了,但是只要白溧没有醒来就很可能有危险这一点始终让他悬着一颗心。
他握着白溧的手,将那一根根如白玉般洁白的手指握在手中把玩,自言自语地说起了话来:
“小白你是为了我才去的酒庄对吧?所以到了才没有给陆阳打电话!”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及时接你的电话。”
“其实那晚在酒吧我就已经不生你的气了,可是却发现四周都是我二叔派来监视我的人,我怕他们会把你作为目标,所以才刻意冷落了你,小白你原谅我好不好?”
“另外有个事情我想征询下你的意见,就是如果公司里有员工长时间不请假旷工的话,你说我是不是该把那人给开除了?”吵!吵!吵!
实在是太吵了!
白溧对于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有所懈怠,他现在只想睡觉,便直接无视了司柏齐却喋喋不休。
可他这话什么意思?长时间不请假!旷工?开除?是说我这个总裁办公室的保洁吗?
他刚为司柏齐拼了命司柏齐竟然要开除他?
“不要!!”
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还能让人瞬间清醒。
眼皮下的眼珠疯狂地转动着,白溧终于睁开了眼。
“小白!!你终于醒了!”
坐在椅子上的司柏齐猛然起身,握着白溧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嘶……轻点,你是嫌弃我伤得不够重死得不够快吗??”
“别胡说。麻药过了吗?伤口疼不疼?要不要打止疼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现在暂时还不能吃东西,但是有没有想吃的?我让家政阿姨先准备,等你能吃的时候就能吃上。”
司柏齐像连珠炮似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白溧听得脑子里嗡嗡的:
“我只想睡觉,你话怎么那么多啊?而且还专门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来刺激我。”
这副生气的模样,像是又恢复成那个得理不饶人的小野猫了,司柏齐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笑意:
“你不喜欢听什么话?我这不是说的都是认错的话吗?”
白溧没好气道:“所以在公司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傻瓜,我认不出你来才奇怪呢。”
“那你还要开除我?”
“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爱,以后你的职位就是总裁夫人了,总裁多少工资你就多少工资,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