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没吱声,司柏齐低头就就看见他脸色不太好,他挑起白溧的下颌,强迫白溧看向自己:“怎么呢?不想要我去?”
“不是,只是想到在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在他的心里我肯定就是小三,我很难受。”
“傻瓜,别难受,我不是答应了你会尽量补偿他的,绝对不会让他对你有一丝的怨怼。”
白溧身上的热度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消下去,后脖颈被咬过的地方更是又痒又烫,他只当是身体太弱,今天太累,和司柏齐咬得太狠了。
从司柏齐的办公室出来了之后他没有去练车,就直接坐车赶回了那个好久没回过得婚房。
司柏齐应该只会待在客厅,他快速地把客厅的卫生打扫了一遍之后,看着窗外即将黑透的天空,心里愁得不行:
“戴口罩是最后的备选,还能有点其他的办法吗?”
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
汽车行驶的声音由远及近,车头灯远远地扫了过来,呆坐在沙发上好半天的白溧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都不看看外面,天都已经黑透了。
白溧慌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去拿放一旁沙发上的口罩,窗外车灯转了向,房子里面瞬间就黑了下来。他没注意脚下的障碍物,‘嘭’的一声闷响,脚生生地撞在了茶几转角上,剧烈的疼痛袭来白溧整个人都蜷缩了下来。
“嘶……好疼,怎么就忘记开灯了。”
白溧一边揉着发疼的腿,一边抱怨,这话一出口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灯!对啊!不开灯不就好了。”
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他快速地抓起一旁的口罩转身就往负一楼跑去,这栋房子的总闸在负一楼。
幸好刚和司柏齐结婚的那几天他闲来无事把这栋房子里里外外都逛了好几趟,这会儿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总闸。
“咔哒咔哒”白溧直接把所有的闸全都压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
白溧都还来不及拍掉手上的灰,身后突然响起的低沉硬朗的男声,吓得他整个都僵住了,呼吸都变得缓慢。
我怎么忘了司柏齐停车也走负一楼上来!!!
白溧僵硬地转过了身子,打开着灯的手机也垂向了地面。
“先……先生,您……您回来了?”
又是和小野猫极其相似的嗓音,可是面前的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明显的底气不足和怯懦,和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又完全不一样。
“你又生病了?”
白溧愣了一瞬,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戴着口罩,而且还专门把头发重新梳理了一下,和平时的自己不太一样。
“头有点晕,司总您要是介意的话,要不还是让江特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