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还差50万没给我呢。”司柏齐扶额:
“我不差那50万。”
“你的钱和他们给我的不一样。”
白溧这种要把司柏齐排除在外的态度让司柏齐很不喜欢,但是却也不舍得跟白溧发脾气,他收紧了箍在白溧腰上的手,故作生气道:
“你怎么处理?要是他们不同意,那你就一直不离婚,你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唔……轻点。”
白溧的腰最敏感了,被司柏齐这一用力,身体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像是一团棉花糖,又甜又软。
他趴在司柏齐的肩头,软着嗓子继续道:
“我才不会让你等呢,我已经有办法拿到alpha的黑料了,到时候我把alpha的黑料拿给我父亲,他自然就知道怎么做了。”
“我的宝贝这么聪明我相信你,但是,会有危险吗?”
“不会,你放心吧。”
司柏齐很享受白溧这样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的感觉,alpha独有的占有欲在这种时候得到了些微的满足。
“那要是到时候我离婚了你还没有离婚成功呢?”
“肯定不会!要是我没有离成功,那我……啊……”
白溧压低声音在司柏齐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那是之前司柏齐从未享受过的服务,握在腰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又加重了力道,捏得怀里的人娇喘连连。
“宝贝,你住院这小半个月,我忍得都快疯了你还要这样引诱我,只管点火不管灭的吗?”
“呜呜呜……这不是你问我我才回答的吗?怎么能说是我引诱你呢?”
“好好好,我错了,宝贝别哭。可是现在这火起来了,你要不要帮我浅浅地灭一下?”
白溧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正常的欲望,这小半个月在忍耐的又何止是司柏齐,身上的伤口其实没什么感觉了,但是医生叮嘱了最近还是尽量不要剧烈运动。
他长而翘的浓密睫毛轻轻地眨了两下,害羞地看着司柏齐道:
“那……那我们用手吧。”
小野猫柔软的爪子主动伸手揉上了alpha僵硬的身体。
烧红的钢铁被柔软的棉花糖包裹,炙热的温度很快就融化出一滩甜腻的糖水,黏黏糊糊的香气将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染上了甜蜜的味道。
原本还有人上下偶遇交谈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只剩下风吹树叶鸟叫虫鸣和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司柏齐,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今天是个满月,银白色的月光照在小床上,照在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
“嗯,是很圆。”
“司柏齐,你在国外待过,国外的月亮和国内的月亮有什么不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