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镍求饶道:“我错了。”
晏郗邢停了下来。
祁镍连忙说道:“我想上厕所……”
晏郗邢打开后说道:“去吧。”
祁镍听后急忙从里面钻出来,铿铿锵锵的跑到了卫生间。
他这一动作又扯动了撕裂的伤口。
嘶,一会睡觉的时候还要再上一遍药。
祁镍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从卫生间里出去。
他出来的时候,晏郗邢已经面无表情的继续工作了。
祁镍看了他一眼,极为自觉又极不情愿的钻了回去。
之后的几天祁镍也都被晏郗邢锁着。
而晏郗邢也不出去了,从早到晚的居家办公。
还都是在卧室里陪着祁镍。
说是陪着,何尝又不是变相的看着他。
祁镍就疑惑了,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脸让晏郗邢看着他。
这几天祁镍都在使唤晏郗邢。
晏郗邢除了第一次的为难,其他的时候都还痛快。
祁镍上完厕所回来后,没有回去,而是走到晏郗邢的身边撒着娇说道:“上将,我知道错了,……够了吧。”
他这几天住的都快抑郁了,伸不开手脚,睡觉也睡不安稳。
“回去。”
晏郗邢命令式的语气意味着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祁镍不死心,他又散了信息素出来。
他弯腰凑到晏郗邢的耳边说道:“我以后真的不跑了。”
明明是一句保证的话,从祁镍的嘴里出来就变了味。
晏郗邢的眼神当即沉了沉。
他侧头看着祁镍说道:“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祁镍的目光低垂了两下,他既然开始作死了,那就没有半路退缩的打算。
祁镍绕到了他的身前,面对着晏郗邢坐着说道:“上将……难道不想吗?”
距离晏郗邢开荤都过去好几天了。
晏郗邢的眼神暗沉了几分。
而后龙舌兰的信息素溢了出来,晏郗邢按着祁镍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到了次日的时候,祁镍是在床上醒来的。
晏郗邢终于心疼他了一点,给他放到了床上。
昨晚祁镍早早的便投降认输,晏郗邢也没再往死里折腾他。
他这才睡了个好觉。
能伸开腿的好觉。
祁镍迷迷糊糊坐起来,书桌旁并没有晏郗邢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