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五号房间,温执言反手将门关住,然后把行李放在床边,抬手捂着自己的胳膊道:
“我这里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蹦极的时候碰到了,江老师可以帮我看看吗?”
江澜看着温执言手捂着的地方,指了指摄像头,建议道:
“温总介意那个吗?介意的话,去洗手间吧。”
温执言点了下头,和江澜一起,心照不宣地走进了洗手间。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这里,在天黑之前,不会受到任何监视。
江澜反手关住了洗手间的门。
然后抬手拉开温执言的衣领,看见他肩膀上已经开始泛紫的牙印,蜷了蜷指尖:
“抱歉。”
温执言捏着江澜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拿开:“不用道歉,我很喜欢。”
江澜扬眉:“喜欢?”
温执言嗯了一声:“如果条件允许,我甚至想把它纹出来。”
江澜咋舌,故作轻松道:“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愈发变态了。”
温执言对江澜的评价不置可否。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没拆封的烟,当着江澜的面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支,放进江澜嘴里。
然后从兜里拿出打火机帮江澜将其点燃。
之后,他转移了话题,问江澜:
“澜哥,你在想什么?”
江澜捏着烟头将那支烟从口中拿下来,看着温执言:
“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
“温执言,这七年,你真的想过我吗?”
我回来,不是来向你索取的,我是来付出的
太阳黑子活动峰值要间隔七年。
全球金融危机有“七年魔咒””。
人体细胞的平均寿命大概也是七年。
七年,是岁月更替,日新月异,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是沉舟侧畔千帆过,却也是桃花依旧笑春风。
对于一句“长命百岁”就算是殷切祝福的人类来说,无疑是一段无比漫长的光阴。
如果想过,温执言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如果没想过,温执言又为什么要这般煞费苦心,处心积虑地出现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站在江澜面前?
江澜想不明白。
温执言微微低头,和江澜额头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