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还能容忍,死女人竟打起了半部藏宝卷的注意,还要把它给旁的男人,真是岂有此理!
“喊完了?”秀眉微微上挑,坐在椅子上一手拄着下颚一手敲击着扶手的林安月静静地看着萧云昭发疯咆哮,直至男人喊得岔气儿这才开口。
“没有,本王虽然不削打女人,但你若是敢动藏宝卷,别怪本王和你鱼死网破!”
瞧着萧云昭那一脸愤恨不甘又委屈,好似她做了天大缺德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本不想解释什么的林安月长处一口气;“既然我嫁入了七王府便是七王府当家主母,是你萧云昭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我拿你当什么。”
“那你还要把藏宝卷给别的男人,你拿本王当相公了么,你分明是把本王当成冤大头。”萧云昭不甘的反驳着,越说越委屈,更是联想到这四天来发生的一幕幕,委屈加倍。
“玄衣男武功超然心狠手辣,保全你也好,保全府上每一个人的性命也罢,半部藏宝卷得需给他。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过把真本藏宝卷交出去了。”
打从和玄衣男交易的那一秒开始,她林安月都没说过要将正版藏宝卷给人。
虽然没见过所谓的藏宝卷长什么样,但对萧云昭来说必定是宝贝极了的玩意。
她又是七王府当家主母,心性薄凉是不假,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府上人的性命被人随意拿捏。
“你去找个信得过的人将半部藏宝卷拓印五份,我自有权衡。”
“宝贝娘子你……本王……你……”你你你本王本王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听到林安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和王府众人的安危之际,三步两步跑上前,对着林安月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本王现在就命人拓印宝藏卷去。”偷香成功且心情大好的萧云昭美的冒泡,颠颠的离开了鹿鸣阁,并未看林安月此时脸颊飞速闪过一抹绯红……
“憨憨。”
杀了林安月
大概又是一刻钟的功夫后,离开的萧云昭折返回来,手里还拿着本册书籍。
“宝贝娘子。”宝贝娘子四个字叫的很是亲昵,某王爷绕开一地的狼藉来到林安月身侧,左顾右盼一会后,把手里的半册书籍送上前:“你看。”
“这是什么?”林安月看着面前残破的半卷书,看不出所以然来,不过见萧云昭的表情应该是玄衣男人心心念念的半部藏宝卷。
果不其然,她猜对了。
“半部藏宝卷啊,这是本王最珍贵的东西了,外面都传言凑齐了一整本的藏宝卷能找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前朝宝藏,还有什么长生不死药。”萧云昭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藏宝卷的各种珍贵之处,听的林安月越发蹙眉。
“这些话你都和谁说过?”
“就你一人儿啊。”萧云昭不解林安月眼底突如其来的寒意是什么意思,他又哪里做错了:“你是本王的宝贝娘子,本王不告诉你告诉谁?何况你和本王是夫妻,终有一天是要知道的。”
“你父皇兄弟也不知道?”林安月再问。
“半部藏宝卷是母妃临终之前给我一人的,父皇也好兄弟姐妹们也好都是不知道藏宝卷的存在。”说着,萧云昭深邃的眼眸深情款款的看着林安月,用最磁性的声音说到。
“现在宝贝娘子是世界上唯二知道藏宝卷的事情。”
够深情吧,够动人吧,萧云昭有十足的信心把林安月给迷死,今晚就圆方办正事。
但有句老话说得好,天不从人愿,事与愿违。
林安月无视萧云昭勾人夺魄的眼神,理智且冷静的凤眸盯着那张泛浪的脸;“玄衣男人为何会知道,而且笃定你手中有半部藏宝卷。”
“……”林安月的问题把萧云昭给问懵住了。
是啊,别人怎么知道藏宝卷的事情?
“算了。”瞧着萧云昭思考的脑仁都快冒烟了,林安月放弃追寻答案;“我乏了。”
鹿鸣阁的外室成了废墟,但内室完好依旧能住人。
折腾了一晚上的林安月起身推开内室房门,萧云昭起身追了上去,却被阻在了门外。
“宝贝娘子你开开门,本王不想睡废墟,你开开门让本王进去睡。”
吱嘎一声,内室关合的门开了,误以为自己可以和林安月同床共枕的萧云昭一个猛虎扑食冲了过去。
“不准上来,睡地上。”
“本王是你相公,夫妻两个睡一张床在正常不过了,何况地上凉的很,本王怕冷,本王……”
没等萧云昭本王本王完,从床上丢下来一床被褥扔到了他面前。
“再多墨迹一句,出去睡。”已经困乏了的林安月没有开玩笑,但凡萧云昭多说一个字,别说睡地板了,人还能不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都难说。
“……”看着侧身背对自己的身影,萧云昭不甘的钻进了地板的被窝里,眼神里的各种狠话不断。
哼!母老虎。
明明馋着本王英俊的面容健硕的身体,还装矜持装清高。
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本王上床。
到那时候,嘿嘿嘿~~~~
不知过了多久,匀称的呼吸声响起。
睡着了的林安月步入梦中,在梦里,她看到了一身着盔甲骑着高头骏马的威武男子。
男子身上迸发出来的气息强大霸气,看上一眼,便让人心中升起惧意,心甘情愿匍匐在他脚下俯首称臣。
只是,当男人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与萧云昭一模一样却又万千不同的脸出现在林安月面前。
“萧云昭?”
“敢直呼本王的名讳?”萧云昭剑眉微挑,冷冽深谙的目光中杀意涌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