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曾经,他妹妹最娇气怕痛了。
墨怀樽敛眉,眸色复杂,他温声道:“并非不痛,应当只是习惯了,或是曾经遭受过更剧烈的痛苦,所以才能承受一切。”
在成为月上霜之前,她是谁?曾遭遇过什么?她心脏的致命伤如何痊愈的?没人知道。
众人:好像更帅了。
宋悦卿反应过来,捂住嘴气恼,“真该死啊,本小姐竟然被炼气期的弱鸡邪帝帅到了!”
众人也回神:“……”草。
可不是么,真该死啊。
耻辱!
这不行啊,身为正道修仙人,思想得直,三观得正!
抛开一切不谈,她是吸引人有魅力,但问题是,万不可抛开一切!
她是坏到骨子里的邪帝!
众人还没表攻讦言论,纪期就带着他的标志奶音登场了,似乎还夹杂着嗑瓜子的声音,他乐不可支。
“笑死,有些人刚才看‘邪帝’的眼神与底下饿狼没什么区别。”
谁啊?
众人心中惴惴,检讨自己刚刚的眼神是否清白,有没有三观跟着五官跑,然后就听纪期开始挨个点名——
“是吧墨怀樽,是吧闻人瑟绝,是吧楚弋,是吧风止意,是吧月上弦?是吧沧孑?”
边说着,还迅甩了几人刚才一瞬间情难自禁的神色图像。
那眼神,恨意中难掩痴缠,怨怪中夹杂慕艾,可以说相当复杂矛盾了。
“……”五人不约而同脸黑了。
众人:“!!!”我,还真是!你们绝崖七姝的关系多少有点东西。
啊不对,你个臭碑灵还有这种骚操作!他们当个观众还要注意表情管理?
而易迟在尴尬后忽然看向图像最后一个人,沧孑!
众人也反应过来,妖皇冕上!
他他他他来了!
他们下意识看了一眼周边环境,现远处冰层上果然不知何时开出了一朵朵黑色诡异的苦厄花。
于是得出结论——
嗯,妖皇冕上心情很差。
苦厄花幽诡绽放,自冰面攀上半空,绵延成道。
昼夜交替的清晨,雾霾深深,一抹烟蓝身影踏花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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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景象,咋说呢。
来得是清风朗月芝兰玉树,走的是奈何桥畔黄泉死路。
堪称另一种情调和诡谲。
六师兄,妖皇殿冕上,沧孑。
对方双手负背徐步而来,先对纪期说了一句,“那是师兄们的失态,与我何干,何苦带上我?”
声若温玉玎珰,润泽含笑,听一声恨不得当场红眼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