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许新成是满脸不在乎的把眼睛一闭,四仰八叉的躺在马车里醒起了酒。
却不知,宴会一结束,刘安就找上了刘培元。
“二叔,如何了?那许新成被陛下治了一个什么罪?”
刘安激动的开口。
一双黄豆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的精光。
谁知,刘培元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刘安原本激动的心顿时“咯噔”一下子,来了个底儿掉。
难不成,许新成没有受罚。
这怎么可能!
刘安这么想着,刚想要再开口询问,就见月国的使团正从宫门口走了出来。
站在他身侧的刘培元见状,赶忙转身上前,快步走到裴年丰跟前见礼道:“师兄今天受委屈了,是小弟所查连累了师兄。”
裴年丰脸色沉沉,转头看了一眼等在宫门口的行馆马车,沉了沉道:“这事儿,咱们上车再谈。”
说着话,他迈步朝着马车走去。
刘家叔侄俩紧跟其后,三人很快的都上了马车。
此时,裴年丰才幽幽的开口道:“看来咱们都小看了这个许新成了,不但没有收拾得了他,反倒是让他出尽了风头。”
刘培元也是一脸憋屈的沉声附和道:“师兄,这事儿都怪我。我若是知晓他在作诗上有如此天赋,定然不会叫让你受他这么一个小人得志的杂碎欺辱。”
一听到到“欺辱”两字,裴年丰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更为黑沉得好死一滩墨汁般。
刘安则在此时,一脸愤恨的道:“二叔,这事儿怎么能怪您呢?要怪也是该怪我。”
“要不是他大言不惭的嘲讽月国全都是附庸风雅之辈,您也不会为此而气恼的找上裴师伯。”
而这些话,无疑是在裴年丰跟前火上浇油。
“哼!狂妄小人,他真以为我裴年丰和月国是好欺辱的吗?”
裴年丰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杀意,转而撩开马车的窗帘对着正在赶车的人沉声问道:“赵木现在到哪里了?”
“回先生,赵木已经入住驿站。您放心,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明日定然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正在赶车的马夫低声道。
冰冷而又嘶哑的声音,像极了藏在角落里呜咽着准备偷袭的豺狼。
裴年丰闻言,这才满意的将眼底的杀气收起。
而坐在他身边两侧的叔侄两人,彼此相视一眼,唇角不约同的微微勾起。
与此同时,在皇宫后宫兰贵妃寝宫内。
兰贵妃温柔小意的将炎帝身上的龙袍褪去,转身交到一旁的大宫女手中。
随后便转身走到已经躺到榻上的炎帝跟前,伸出一双纤细如玉的小手温柔的捏上炎帝略显疲惫的肩膀。
一边小心揉着,一边柔声道:“我听宫人们说,今天宴会之上康郡王的那个赘婿可是出尽了风头,给咱们庆国赚足了面子。”
炎帝眼皮微颤,低声嗤笑道:“是啊!他出的风头确实不小。怕是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嘲笑康郡王家的赘婿是个草包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