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紧张和害怕地揪著守的裤子,一步一步地跟在守的身边向前迈进。(一直忘了说,白和守现在的身高,是1:2。咳,就是白只到守身高的一半,刚好到守大腿处。其实我想说,是守长得太高了,不过白也生得太矮了。)
“要不要我抱你走?”低头看著小脸有些发白的白,守心痛地问。
“不、不用。白可以、可以自己走。”白看著悠闲地走在前面的格雷格,不服输地挺了挺颤颤的小胸膛,结巴地回答著守的话。
得到白的回答,守温柔地摸摸白的小脑袋:“那白自己走吧,不用害怕的。如果你累了就告诉我,我来抱你走你。”
“嗯。白知道、知道守会一直待在白的身边,所以白不怕。真的不怕!”虽然嘴里说著不怕,但那微微颤抖地小身体却如何也骗不了人。
没有再说话,只是温柔地伸手搭著白的小肩膀拥著白就著白的小步伐向前走去,无声地给予白支持和力量,然後在抬起头的瞬间守的脸色顿时黑得发亮,阴著眼看著走面前装似悠闲的格雷格。
“我这次被你们害死了。如果我死了,我看你们怎麽跟我的父皇和母後交待。”格雷格颤著嘴,狠狠地盯著旁边和他并著走的瑞克。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瑞克说出著足以让格雷格瞬间气死的话:“没关系。我想吉尔会跟你父皇和母後说你是为了神人的伟大事业而贡献出自己的身躯,但你的精神会永远的陪伴著我们。”
“对!我死了。我的精神绝对会不分日夜的纠缠著你们!永远陪伴著你们!”格雷格咬牙切齿地低声喊道。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们来回头看看早上的时候。
“守。我们一定要去看教室吗?”看著都已经整装待发地站在走廊上的众人,白怯怯地有些害怕地问著抱著他的守。
“小白不好奇你以後上课的地方是什麽样的吗?”尼克上前摸著白的头发问道。
“白……白想看。”迟疑了好久,白终於悄声地说出了心里的期望。
“那就是了。既然小白想看,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小白的教室到底是怎麽样的,好不好?”吉尔上前握起白的小手,露出招牌地微笑说道。
看著温柔微笑的吉尔,再看看被轻握住的手,白又想了好一会儿,小头狠狠地点了点,决心地说道:“嗯!大、大家一起去看教室。”
然而,就在这时。
当大家都准备下楼的时候。
格雷格从瑞克背後跳了出来看著被守抱在怀里的白,夸张地说道:“哇!小白,你不会是想让狩洛就这样一直抱著你去教室吧。羞羞哦!”
听到羞羞两个字,白立刻挺著小胸膛大声地反驳道:“白才不羞羞!白是男子汉!”
“是哦!如果是男子汉那又怎麽会让狩洛抱著走,是男子汉的话就要自己走才叫男子汉的。”格雷格一脸不相信地看著白说道。
“白、白会自己走的!”於是,白就这样被格雷格用激涨法成功地骗到了地上,一直走到现在。
这,是他们四人在昨晚想好的办法,可是为什麽最後倒霉的却只有他一个!格雷格心里哀怨地想著,一边还要忍受著身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寒气袭击。
看著被守的冷冻视线射得几乎无法动弹同手同脚地走在最前面的格雷格,尼克有些同情又有些幸灾乐祸地低声跟身边的吉尔说道:“吉尔,其实你是在整格雷格的吧。虽然说不能让小白整天被狩洛抱著走,但小白这麽小而狩洛这麽大只,让狩洛抱著也没什麽问题吧。”
“怎麽会没有关系呢。”摇摇头看著面前正颤微微地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前的白,吉尔冷静地说道:“小白不可能每一次害怕的时候就让狩洛拥在怀里,毕竟有些情况是不被允许这样的。就像是在开学礼的时候,难道你要让狩洛一直抱著小白去参加开学礼吗?那只会让小白更加难堪而已。不然你以为为什麽狩洛这麽心痛小白,却没有强行把小白抱进怀里?因为他也同样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你有没有发现,狩洛现在安慰小白的方式已经从抱起,渐渐转化为拥抱?而且,我并没有整格雷格。”他只是设计了格雷格而已。
过了许久,让白和格雷格都深感度日如年的短短几十分锺的路程,终於缓缓地看到了终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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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看著成阶梯宽阔而美丽的教室,白惊喜而又兴奋地拉了拉守搭在他肩上的大手,抬头看著守低头望著他的眼睛说道:“守。白和守以後就要在这里读书学习吗?”
“嗯。”抱起因放松下来而双脚有些打颤的白,守亲了亲白有些苍白的小脸。
“守,那白是坐哪个位置的?”看著成阶梯状的座位,白揪了揪守的黑发问道。
“你想坐哪里?”温柔地声音,让白明白他想坐哪里都可以。
指著阶梯的最上面,白大声地中气十足地说道:“白要坐最上面!”
“好。”
轻轻地应了声,守抱著白往阶梯的最高处走去。
瘫坐在教室的门口处,格雷格抬头望著站在他身边的吉尔三人,愤愤不甘地说道:“你们给我小心点,等我抓到机会了,我一定整得你们哭天喊地!”
瑞克蹲下来拍了拍格雷格的肩膀,指著教室里面旁若无人的两人说道:“别生气了,你看他们两个。”
格雷格顺著瑞克的话,回头看向已经坐在阶梯的最高处的两人。
此刻的白正兴奋地趴在守的怀里,大声说著自己是一个多麽勇敢的男子汉,高兴地诉说著他是如何靠自己而走到这个美丽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