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妍却越发的理直气壮,她尖叫的越发大声:“她们欺负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骂你几句让你拿东西。我怎么你了!要你这样对我。”
周闻听不下去了,再次打电话让安保来的快点。
有好奇的人一直在往这边看,但周闻在这里站着,又没人敢上前。
只能竖着耳朵听周闻说:“伊小姐在山里时,你拿钱让那家人往死里打。伊小姐在学校时,你拿钱让部分同学孤立欺负。这些事情我们有充足的证据。你否认也没用。另外。”
周闻拿起手机,一字一句的念道:“经审判。被告宋安凯,长期挪用伊氏集团金额及更改旗下公司所属。涉案金额三千五百万,构成职务侵占罪……。故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没收……剥夺……”
“经审判,被告宋安凯在妻子伊稀柔病故后,为侵占妻子家族财产,将女儿遗弃至山中朋友家,导致其女受长期虐待七年。经口供查实,被告宋安凯曾出资,命朋友虐杀其女,构成……。故判处有期徒刑……”
“经审判,被告宋安凯……”
一条条一件件。
周闻的声音清润,字正腔圆,广播腔一样的念出来。
每念一条,宋佳妍的脸就白一分。
宋佳妍的脸色难看极了。
而周闻补充道:“我希望你明白。我们没有只针对你一个人的意思,种下恶果的是你们一家。所以。”
周闻脸上的假笑敷衍无比,“所以宋佳妍女
士,我们很不希望你觉得自己有多无辜,你不无辜,你们一家三口全都不无辜。”
宋佳妍脸色越发难看,她看向灵徽,却发现灵徽用口型说:“等我的报复哦。”
宋佳妍的脸色越发难看。
正巧保安来了。
宋佳妍眼里泛起泪花,自己走了。
一场闹剧落幕,却没有结束。
宋佳妍的进入公司的事情,让谢纾文脸色极其难看,再次加快了收拾宋安凯一家的进度。
不仅是宋安凯一家,还包括宋安凯那户山里的朋友。
谢纾文让人查了他们,得知宋母每年都会给他们十万的现金,让他们在山里生活的无比滋润。
谢纾文让人接触他们一家,却不想人才进山村,才想打听吴富贵家在何处。
山村入口坐着的那个胖的肚子搭在大腿上的男人就说:“我就是吴富贵。”
反倒让打听的人吓了一跳,只好绕着圈子去套话。
偏还没套,这吴富贵就说:“我知道宋安凯倒了,那贱人也跑了。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什么来的。一口价,一百万,我就给你们说一个大秘密。”
打听的人都傻了。
偏这吴富贵早打定主意,要么给钱,要么滚蛋。
这些人只好把电话打给周闻,周闻将这件事告知谢纾文时。
谢纾文正和灵徽一起吃午饭。
周闻把话说出来,谢纾文沉默了片刻,冷笑道:
“这么喜欢钱,那就给他三百万,再给他一套拎包入住的豪华小区的房。告诉他我恨极了宋
安凯,想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
周闻吞了口唾沫,已经猜出谢纾文想做的事。
三百万很多。
但人有攀比心,也最容易变坏。
于谢纾文来说,送出去三百万再拿回来,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周闻,既然他想要钱,那就给足了钱。想要面子,那就给足他面子。剩下的,你明白。”谢纾文声音极冷。
周闻很明白。
灵徽也轻易猜出谢纾文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