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割腕的那个女的是谁啊!竟然住进病房?”
有几个护士又在八卦了。
其中一个护士指了指站在病房门口的段徽宴。
“那个可是有ooo亿市值的峯岚集团的ceo,燕京赫赫有名上英年才俊,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大人物。”
“那个女的好像是他的妻子。”
“别搞笑了,有这样一个丈夫,还割腕自杀。”
话语一顿,竖起三根手指,“不过对自己挺狠的,整整三刀。”
“最后一刀把动脉都割断了,如果不是浴室漏水,被楼下的邻居现报了警,现在可能都……”
另一个护士插嘴道,“那女的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
“放着那么好的老公不要,居然自杀,还自杀得那么惨烈……”
段徽宴站在门口,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陆回安拎着食物走了过来,听见护士们的话,敲了敲护士站的桌子。
“护士小姐姐们,长的这么好看,可话不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哦!”
护士们吓了一跳,连忙闭上了嘴。
陆回安径直走向段徽宴,将手里的保温盒递给他。
“吃点东西吧,别她没脱离生命危险,你先别垮了。”
段徽宴点了点头,接过保温盒。
“集团没出什么乱子吧!”
陆回安摇了摇头,“目前一切正常,不过瞒不了多久,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段徽宴抿了抿唇,望向病房的观察口。
病房内,黎舒玥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仪器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他的心,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明知道我有多在乎她,多怕她出事,为什么还是要不顾一切地伤害自己?”
段徽宴的声音沙哑而颤,眼中闪烁着泪光。
陆回安叹了口气,拍了拍段徽宴的肩膀。
“她心里苦,也许只是想要一个泄的出口。你给她点时间,等她冷静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段徽宴转身,望向护士们,目光冷冽如刀。
“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关于我妻子的闲言碎语,否则,我不介意让峯岚集团的法律顾问和你们好好谈谈。”
护士们吓得脸色苍白,连连点头。
“阿宴,真是你啊!我刚还以为看错了呢!”
突然,一道男声打破了病房外的沉寂。
段徽宴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长相斯文,气质温和。
他疑惑道:“洅曦,你不是被你爹配去国外深造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谈洅曦笑了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看段徽宴的衣着。
“你这个大忙人,也有来医院的一天,还如此潦草,这身装扮,是刚从哪个工地赶过来的吗?”
段徽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废话,你怎么在这儿?”
谈洅曦耸了耸肩,指了指病房。
“我也没想到一下飞机就轮上这美差,差点断送了我的医生生涯。”
医死了,他老爹肯定绑他回去继承家产。
他才不要,他唯一一次叛逆就是把商学院改成了医学院。
段徽宴还想说什么,病房里的仪器突然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滴答滴答滴答…………”
谈洅曦与一众医生护士蜂拥进入了病房。
段徽宴退到一旁,他焦急地望着抢救室的大门,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
谈洅曦走出病房,翻看着黎舒玥的病历,他试探性的看了看陆回安还有段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