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桐浩却已经跳了下来。
四处看了看,这树林里静悄悄的,都没有什么人,不过好在有路的痕迹,两个人就顺着路的方向往外走。
虽然不知道这路通向哪里,但是总不能停在原地不动吧?
在走出去的过程中,鱼桐浩仍旧思索着。
他就是觉得奇怪,那信怎么会莫名其妙消失呢?
宫锟说有可能在降落的时候飞出去,那才是屁话,他明明把那封信塞到自己的口袋里了。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傅先生来历与身世都很神秘,这封看不懂的信或许有别的用处,指不定以后就看懂了呢?
就是因为这样想,鱼桐浩才会把那天书一样的信装在口袋里的。
“桐浩,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树林很奇怪?”宫锟放慢了脚步。
“有什么奇怪的?”鱼桐浩随口应道。
话音刚落,一阵怪风自左后方袭来,转眼间呼啸而至。
两人只见得有一条大蛇张着血盆大口而来,不,这尺寸应该算是蟒了。
鱼桐浩也终于明白了宫锟说这个森林奇怪的原因了。
一般蟒蛇像狮子老虎一样,都是会占地盘的,一旦有猎物闯入它的地盘,就会发起攻势。
这电光火石之间,任凭鱼桐浩和宫锟想要做点什么,比如运出一点元素之律来应对,身体却像是石化了一般动不了。
“嗖—嗖—嗖——”
先后三条箭,擦着鱼桐浩和宫锟的耳旁而过;
两条箭被那蟒躲了过去,其中一条不偏不倚的扎在了它的右眼上。
蟒痛得躯体扭曲,发出了骇人的嘶嘶叫声。
“快走!”
两人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天而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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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时期,巫术盛行。有个叫做无月的巫师胸怀天地,并没有像其他巫师一样停留在宫廷享盛世之乐,而是常常游走在神州大地上。
这一天,无月和他的女徒弟阿桃路过一个叫富源村的地方,这个村庄自给自足,如他们的村名一样富饶。
他们在酒馆里小憩时,里面吃酒的众人在议论一件怪事,阿桃侧耳去听,然后推了一下无月,“师傅师傅。”
无月顺着阿桃的示意,往左边看去,只见一个络腮胡的威武汉子,有些醉醺醺的模样,在谈论些什么。
无月和阿桃虽然没有听到整个故事,但是能了解个大概,他们说的怪事是——有个书生,已经昏睡在床上三天三夜了,身旁还飞着萤火虫,都说书生是被下了蛊。
无月便上前去,“这位壮士,在下无月,懂些巫术医理,无意听到壮士你所说的这位书生的情况,在下可以去尝试医治一下,不知壮士你是否知道那书生的住处。”
众人打量了一下无月,又看了看无月身后戴着面纱的阿桃,目露怀疑。
这个时期,人们对巫师都心存敬畏,虽然怀疑,但是还会以实相告。
这壮士站起身,对无月拱了拱手,“大师,我是本地的猎户,名叫谭岩,刚刚所说的也是听传闻瞎说的,哈哈,具体什么样,还要大师去看了再说。那个书生叫白浅墨,他家就在村中心大槐树以北,门前有棵红杏树。”
无月谢过谭岩,随后带着阿桃去找白浅墨的家。
找到了之后,阿桃去喊门,出来迎门的是一个年纪二十七八的女子,衣着靓丽,头发上插着一根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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