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寰!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胆敢保她!”红色火药桶一脸的难以置信。
“青寰乃是阶下之囚,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敢违逆北宫小姐?”青寰淡淡道,“病人既然送到我处,我自当将她治愈。等她痊愈之后,小姐要杀要剐青寰便不再过问。如果连一个病人青寰都无法保护,那身为医者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原来青寰也不是好惹的。果然一技傍身,牛逼天下啊!
我再次抬头,撩开衣衫跟红色火药桶来了个坦诚相见,微笑:“就凭这身材来勾引少主?”
红色火药桶愣了,脸越来越红。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咣当,银剑坠地,火药桶撞破灌木墙飞出去了。跟我比划,不知道老娘这身材鬼见鬼吓趴人见人掉渣吗?
“我靠!又要修墙!”我无奈了,“个个都喜欢穿墙,以后干脆不要设计门算了!”一扭头,看见青寰,有点尴尬:“呵呵,哈哈……是不是很磕碜啊?你就当看见一兄弟好了,自动遗忘,自动遗忘。”反正他是医师,救治过多少病人,看见过多少裸体,也不会稀罕我这大平板。
青寰慢慢帮我系好腰带,将我的头发轻轻抚顺,苍白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凌的身体很漂亮,很特别,我不会忘记的。”
“呵呵。”我居然脸红了,我居然脸红了!
又是正午,又是白眼狼前来拜访。他拿恐怖的眼神死瞪我的脖子,好像要把我吃掉。我回敬了同等份量的死啃乱咬之后,上气不接下气的白狼躺地板上开始瞪着天空上的微云发呆。
“你干嘛呢?”我试图合上他的眼睛,“死了就赶紧瞑目,别吓唬人。”
噗通,被他按倒,发疯一样的乱吻,最后脖子上一阵刺痛。
“死狼精,你狂犬症又发作了?”我一声怒吼。
“南风凌……”白狼抹着嘴边的血沫子笑得万分得意,“给你留个印鉴,从此你就是我西楼星落的人了,任何人都抢不走。有人欺负你,就报我名号。”
“你当我是你的驴子吗!”一声怒吼,反扑过去,在他锁骨上方就是一口。
“这样最好……以后,我们就彼此相属了。”白狼丝毫没有躲闪,任我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一双钴蓝色的眼眸翻涌着凌乱的哀伤,“南风凌,等我回来。”
我翻身坐起:“要出门吗?干什么去?”
白狼抱住我,轻轻一吻:“不要管,不要问。我只要你等我。”
白狼走了。我唇上还带着他的味道。细腻的野姜花,腥甜的鲜血味道。
青寰擦拭着我颈项上的伤口,花青色的眸子里荡漾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不用上药了,这个疤给我留着,这是我魅力的完美体现。”我指着那个被狼啃出来的伤口说道。
青寰抬眼看我,淡淡的说道:“凌,少主和北宫小姐明天就会回帝都成婚了。”
“啊咧?”有点意外。
“少主飞鸽传书给了门主说想娶你,门主同意了,条件是先与北宫小姐完婚。而你,可以成为少主侧室。”
“哦。”我很想正常死机,但是眼泪有点不争气。我真的舍不得这条时而霸气时而稚气的白狼。只是三天而已……三天的相处,就可以让我爱上一个人吗?
“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实情?那样……至少不会惹你流泪。”青寰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含着深深的自责。
“我才没有哭咧!这是自产自销眼药水。”我眨巴着眼睛装出没心没肺的笑容,让泪珠亮盈盈的在我睫毛上闪烁,“看,光泽水润富有动感,还可以做非主流彩妆造型哦!”
“你呀……”青寰无奈的摇摇头,藕荷色的唇微一勾,“记着……伤心的时候,你还有我。”
我俯下身子,纠缠上青寰的颈项,慢慢凑近,吻上那微凉的唇:“青寰,带我走吧……”
“凌,少主只是为了妖狼门而履行婚约,他向来都遵从门主的意愿,从未有过丝毫的违背……他是为你抗争过的。他是真的爱你。”青寰稍稍挪开了唇,吐露着微微紊乱的气息,“我……我不希望看见你后悔的眼泪……而你,爱少主吗?”
“到底爱不爱那只白狼?我也不知道哎……青寰,带我走吧……”我攀着青寰的颈项,双手穿过了他美丽的发丝,将我的吻轻轻落在饱满的额头,蝶翅般的眼睫,微凉的双颊,优雅的颈项,最后吻上他胸口细腻的肌肤,将白荷的芬芳细细的收藏到心底。那花青色彻骨的温柔,经不起一丝一毫的亵渎蹂躏。
“凌,你要我么?无论我是什么人,无论我做过什么……你都要我么?”青寰躺在地上,急速起伏的白皙胸膛如同白莲花瓣在风中起伏,美丽的发丝铺成莲池一般的温润,如同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水影纠缠成的旖旎,比平常的样子美了十倍。
“废话,你都美成妖孽了,我不要你谁敢收?”我瞪眼,此时不扑更待何时?一个饿虎扑食,青寰轻巧的闪过,我直接亲吻了地板。
“好,你要记得自己的承诺。”青寰微笑,平定着凌乱的呼吸,苍白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慢慢将自己的衣带系上,“成婚礼之后再给你。”
靠,这句话点播率真高。
扮猪吃老虎
算了,还不如想想晚上对我的公审该怎么阐述我的无辜吧。
“凌,脖子上的伤……”青寰抚摸着我的颈项,沉静的面颊波澜不惊,但我知道下面绝对是一片暗潮汹涌。男人也是会嫉妒吃醋的,即使是青寰这样貌似无害的男性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