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开薄唇很软,且吻戏很足,一点一点侵蚀着林言血肉,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自己气味。
“你们关系到哪一步。”
“说话。”
“回答我。”
顾宴开含住她的耳骨,缠绕由耳蜗,一直蔓延进心里。
林言被勾的身子发软,可她还记得肚里有个孩子。
她不能再跟顾宴开发生关系了。
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她猛地一推,顾宴开被推的趔趄半步。
“你够了没有!”
林言歇斯底里怒吼:“我说过我喜欢上别人了,我不想再让你碰我,你能不能别再来烦我,我在工作!”
许是林言第一次这般强硬的忤逆,顾宴开硬挺的眉眼,瞬时冷若寒冰。
他顶了下牙根,将人重新拽进怀里,扣着林言脖颈,让她被迫仰头看向自己。
“你喜不喜欢,与我无关,我喜欢就好。”
说着,便更加势如破竹的要将林言据为己有。
林言从推搡中挤出一点缝隙,发问:“喜欢什么,大叔,你喜欢我什么。”
顾宴开抑着怒火,咬出一句:
“喜欢你下贱。”
林言心狠狠痛了起来。
顾宴开摆明羞辱,他根本不拿自己当人看。
“你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
林言悲鸣。
顾宴开声线阴沉,撕开林言身下的裤袜,硬生生挺入。
他将人压在柜台,额头因为太过用力,而青筋毕现。
“我玩腻了为止。”
“……”
林言不再挣扎。
像是濒死之人,看破一切的释然。
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逃脱不掉,只能被迫承受。
“痛就喊出来。”
“求求我。”
顾宴开捏着林言脸颊,在她脖颈间,用力种下一抹殷红。
林言始终未哼一声。
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任由他摆布。
不知顾宴开是不是几日没做,还是觉得林言模样甚是无趣。
很快,他抽身结束,将裤子拉链锁紧,依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得体,只留林言狼狈不堪。
顾宴开从怀里掏出支票,甩过,冷眼看着林言捡起,恨得肩膀都在颤。
“你就这么爱钱。”
林言唇角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