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
楚逾白已经想不起来刚才他要骂些什么,只能无力的靠在夜洵舟怀里,
另一旁
荣贵妃脸色发青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昭华公主,简直就是晦气,这人居然在这时候回来了,
本来宫宴女眷处是需要皇后把持的,但是先皇后过世多年,本来荣贵妃以为这个位置简直就是囊中之物,
但是这么多年了景恒帝还没有立后的消息,甚至为了不立她为皇后,直接把上面那张风椅让人给收起来,放了一株先皇后最喜欢的红珊瑚在那儿,
荣贵妃怎么可能不气,她不甘心,如果自己是皇后,那么安王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去争皇位,
也是,
景恒帝和那贱人是最恩爱的,但是可惜啊,月怜,你爱了这么多年的人还不是为了皇位上了这么多女人的床,
男人的爱简直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宫殿最末端的位置,荣音儿看着林锦瑶扶着肚子进来坐下,脸上的笑意也没收敛,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这些日子,她让丫鬟时不时的去向楚知南示好,她平妻做不成,妾也行,
但是都被拒绝了,
她好气,在不快些自己的归宿真的就只能说那些酒囊饭袋了。
荣音儿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多了一分狠厉,今日是宫宴,要是出了什么事圣上会为她做主的。
“去吧,记得手脚干净些”
“是”
不远处,贤妃看着荣音儿旁边的那个丫鬟好生眼熟,不就是荣贵妃身边的丫鬟么?这是要去做什么?袖子里还攥着东西,
“颂玉,你去盯着那名丫鬟,要是有不对劲,马上来禀告本宫”
“是”
已经和夜洵舟亲热完的楚逾白先一步回到大殿上,楚知南从另一边回来,坐下一会儿了脸上的笑容还未消,看得楚逾白那叫一个牙痒痒,
“大哥,御花园的月色如何啊?”
楚逾白捏着鼻子,学着他大哥在御花园时的腔调,
本来脸上还带着笑意的楚知南一僵,就像吃了那啥一样看着讨打的少年,
“逾白,大哥这么些年从未考校过你功课,都生份了,不若今晚回去考考你,拉近我们兄弟的感情,如何?”
现在轮到楚逾白的脸色一僵了,
笑容并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的脸上,原来这句话这么有道理,
“大哥,别,别啊,我错了还不行么?”
楚逾白欲哭无泪,原来闷骚男是开不起玩笑的,
楚知南眯了眯眼睛,神色危险,目光在少年脸上流转。
“你听了多少?”
少年赶紧摇摇头:“就只听了一句”
“那好,功课的事情以后再说”
楚知南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要是再多听一些,哼哼···,
“大哥别生气,来,我给你倒酒”
少年拿过手边的果酒,
“嗯?酒怎么没了?”
后面见机行事的宫女赶紧把准备好的酒放上去,